“下人們當中,沒有夏侯宗。”
墨很小心翼翼地回道,似乎怕穀主怪罪似的。
“老墨,你怎能如此確定。”
那大哥很不心甘,但他這樣做,卻是適得其反。
因為,穀主對他有些厭煩,穀主認為那大哥在玩弄他。
“你真覺得我好糊弄嗎?來人,給我關入陰牢中,沒我的吩咐,不準任何人待見,若有半點閃失,你們知道後果的。”
穀主看那大哥的眼神,很是恐怖,仿佛要將他吃掉。
我知道這大哥是賣弄自己的聰明,可是穀主卻很討厭這樣的人,自以為是會吃苦頭的。
墨讓我們穿好上衣,墨這樣做,無非是想看看我們身上有沒有陰魂穀的標記。
在每個下人的右肩上都有一個‘魂’字標記,這標記是貼在右肩上的,並未是烙印。
幸好我在裝扮成這個身份時,多問了幾句,要不然就真得露餡。
穀主心腸還是很好,見我們都被糊弄,還特地每人頒發一些賞金。
也當是他對我們道歉。
如此好心腸之人,為何會與我結怨。
我曾經有做對不起他之事嗎?
為何我一點也不記得,我此刻如同一隻井底之蛙,看到的很少很少。
待他落單之際,我要好好地問一問他。
我和他究竟有何仇?
是夜,亥時???
我溜進一間廂房,而這廂房內亮著光,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
見我進屋,那穀主卻沒有絲毫的驚訝,我現在是用真麵目見他。
“夏侯公子,別來無恙呀!”
聽他說話並沒有白日裏那種娘娘腔的姿態,而是多出一種男子漢的氣概。
“莫非穀主早知我會來。”
我將門關上,回頭回道,我尋思:難道我早就暴露。
“難道夏侯公子不知我?”
那穀主居然用不解的眼神望著我,看得我一陣茫然。
“穀主,還請告知???”
我糊裏糊塗的回道。
“世人皆知陰魂穀,卻不知陰魂穀的穀主是一位千裏眼順風耳。”
他倒了一杯酒,將酒壺放下,緩緩說道。
“如此說,白日裏穀主是為了保我一命。”
緊接著,他將酒遞給我,見我不喝,便將自己的那杯喝了下去。
“也不能說全是,因為我也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你。”
他放下酒杯,又滿了一杯。
“那穀主,是識穿在下了嗎?”
我將手裏的酒喝下肚,才回道,我越來越迷糊,簡直搞不清楚方向。
“夏侯公子隻知右肩上貼有魂字,卻不知那魂字是烙印。”
他又喝一杯,似乎我的出現讓他很高興。
“可我挾持那人,魂字就貼在右肩上???難道這是穀主故意做的?”
他如此說,我才恍然大悟,他既要保我,就必須事先安排,可他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
“看來夏侯公子也看破了我的伎倆,我在夏侯公子麵前有些班門弄斧,還請夏侯公子見諒。”
他的笑容非常燦爛,仿佛已將我當成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