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的喊了他兩句,而黑獄卻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你讓我殺這隻小鬼,又沒有讓我管著別人,臭丫頭就是麻煩,那人現在已經走了,快點把她弄出來,我都快餓死了。”
聽了黑獄的話,我的眉頭一動,也顧不得他說的其他的話。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放冷箭的人已經走了?”
“沒錯沒錯!”
黑獄連點了兩下腦袋。
我回望月瀾歌,爭取月瀾歌的意見。
“我沒事,還可以再試一次。”她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卻沒有反對。
見她這麼說,我點了點頭,再次從背包裏拿出幾張定身符。
隻不過沈安琪已經開始防備著我們了,扔過去的符紙全被她打散掉,長長的頭發甩過來,直接抽到了我的胳膊上。
“嘶!”我疼的一個哆嗦,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捂住了傷口。
原本纖細的胳膊上,留下來而一個深可見骨的傷痕,外表的肌肉翻開卷曲,可以看到裏麵的脂肪和血管,我咬著牙握著手臂。
“你一會給我看著她的頭發,我去貼符紙!”
忍著疼,我腦袋上冒著冷汗,虛弱的對著黑獄說道。
“哼。”他從鼻孔裏噴出一口白煙,算作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我受了傷而愧疚,並沒有再說什麼別的。
我看著四周,月瀾歌在不遠處靠著打坐來恢複體力,羈持著劍,站在的左右保護她,見他們都沒事,我直接撕開衣服的下擺,在手臂的傷口上裹了兩圈,拿起定身符就朝著簡晨羽跑了過去。
他的純黑色的眼睛裏,看到我的動作,閃過一絲不屑,揮舞著頭發就要抽我。
“就是現在!”我大聲喊著。
“嗷嗚!”伺機而動的黑獄一個撲身,大口張開,鋒利的牙齒直接咬住了那些纏人的頭發,一縷頭發纏過來,想要偷襲,卻被黑獄一爪子拍散,化作了黑煙。
我瞅準了機會拚了吃奶的力氣跑到他的身邊!
“你!賤人!要滅我,你做夢!”沈安琪怒火衝天,黑不溜秋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我,長開五根尖尖的手指就要抓我,反身躲過了她伸過來的爪子,直接用胳膊上流出來的血畫了一個血咒。
金芒爆發,刺的沈安琪根本張不開眼睛,被金芒映射到的地方,呲呲的冒著白煙,疼的她發出了一聲尖尖的長嘯!
“啊!”
我瞅準機會,拿出定身符就貼在了她的身上!
“成了!”我大聲喊著,旋即又再次貼上了幾張定身符,生怕向上次一樣,被她給掙開了。
“呸!全是頭發,真他娘的難吃。”黑獄撇嘴,吐了兩口口水,心情看起來十分的不爽。
我沒理他,將定身符貼好之後,就見月瀾歌已經開始結好印,開始念咒了。
金線再次從她的指間出現,強有力的將沈安琪的魂魄,給捆了個解釋,毫不留情的將其從簡晨羽的體內給拉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