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桉發誓,今天訓練結束後,她一定要把向祺言給生吞活剝了!
他如果不是有意為難她和季休,她喬桉跟他向祺言姓!
盡管心裏一直在腹誹,她卻還是被季休拉著走上了主席台,站在主席台上,喬桉的臉色比哭還難看,季休微微勾勾嘴角,悄然握了握喬桉的手,小聲在她耳邊說道:“怕什麼,有我在。”
季休的一句話,輕鬆的安撫了喬桉極度不安的情緒。
向祺言作為教練,在一旁看熱鬧一般笑意深深的盯著季休這邊看,一個不小心,便對上了季休的眼神。
季休可是體院這些個教練都很疼得體院扛把子型學生,在體院的人麵前說話,他向來不知道什麼是客氣,也不管旁邊還有在體院任職有些年頭的老教練,直接對向祺言半吩咐道:“祺言,你過來,替下喬桉。”
向祺言本來掛滿得意的笑的臉驀然僵住了,放下手中的麥克,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季休:“阿休,你沒搞錯吧,我?”
季休皺了皺眉似是嫌他囉嗦,這邊已經忙起擺疊羅漢的姿勢,不耐煩的回答:“這裏還有別人叫祺言?快過來,同學們都在等你。”
什麼叫同學們都在等他?向祺言看了看在一旁像沒事人一樣站著看熱鬧的喬桉,不禁覺得委屈,自己竟是吃了啞巴虧,他轉過頭一臉悲戚的看了看老教練,誰知老教練隻是不鹹不淡的點點頭:“聽季休的。”
向祺言有苦說不得,隻能邊點頭邊擺出姿勢,氣憤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行,阿休,你真行,護小學妹護到如此地步,還不惜來拿我做墊背。”
季休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再理會向祺言,五個體院的人,疊羅漢再輕鬆不過,五秒鍾,便做好了動作,引得台下的同學們一陣驚歎歡呼,也有不少人質疑喬桉上去怎麼站在一旁旁觀的。
演示任務完畢,向祺言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也不敢再提出什麼作死的提議,就怕季休一言不合再讓他去辦什麼事,便馬上宣布今天就到這裏,讓大家回去後認真練習,克服心中恐懼。
解散後,體院照常開會,不過這種會議,季休和向祺言一向很少參加,這次有喬桉在,季休便想著馬上送喬桉回去,直接沒有走了,向祺言看見季休走了,想起剛剛季休和喬桉一起捉弄他的事,忙追了過去。
喬桉和季休在人群中毫不忌諱的手牽手走著,在這所學校早已沒幾個人不認識這兩個人,特別是團體操的同學們,對於喬桉倒追季休這件事他們早已經不覺得新鮮了,隻是今天兩人公然這樣子走在一起,他們自然震驚了。
“阿休!小學妹!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向祺言在兩人身後喊著,兩個人果然站定等待他,他三兩步跑到兩人身旁。
季休放開了本來牽著喬桉的手,將雙手插*進兜裏,好整以暇的看著為自己憤憤不平的向祺言。
麵對向祺言,喬桉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嘲笑或者數落他的機會,這次也不例外,還不等向祺言開口,喬桉已經先開了口:“嘖嘖,我說老向,其實呀,沒看到季學長隻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吧,還是個挺有威嚴的人,可是怎麼季學長一在你身邊,你就自動成了一個……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