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睜開雙眼,一道刺眼的強光射入眼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清淅,這時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之上再放眼整個房間,整個房間都很大,大到就算再進來十個人都不會感到擁擠。
意識回攏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誰,是幹什麼的,腦子裏一片朦朧,全身的疼痛讓自己從回憶中拉出,身體的疼痛讓自己也忍不住痛哼出聲。
“咚”突然一個暗紫色的晶體從床上滑落到地上,看見晶體後腦子裏突然閃過什麼,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伸手將晶體撿回。
晶體通體晶瑩,全身呈現暗紫,細看還能看到其中的細小紋路,突然晶體散發出妖異的暗紫光芒,光芒過後晶體卻變回原狀,看著這晶體平靜的躺在自己手中,就好像剛才的那一幕從未發生過一般。
驀然間,發現自己的身體上的疼痛全好了,此時看向手中的晶體的眼神更加的深邃。緊握手中的晶體。
“是你嗎!我會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吧。”一句莫名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而手中的就好似能聽懂一般,發出陣陣微弱的光,漸漸的光芒在自己的腦中彙聚成一幅幅模糊的圖,隻能看個大概,很多人,很多很多,所有人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朝拜,在所有人的上方有一個巨大的雕象,突然一道強光將這畫麵扭曲。光芒漸漸退去入眼的又是別一幅景象,兩道身影正在纏鬥,雖然畫麵模糊但從兩人的打鬥的動作和兩人的虛空之戰便可看出,兩人的武功極高,最後這場決鬥在一場大爆炸之中結束,而大爆炸之下隻有一個人活了下來,另一個卻化為一縷殘魂飄向遠方,直至......白府。
“砰”所有的畫麵在這時都破碎。回到現實,有些神不守舍不斷回想剛才的畫麵。
“剛才那大爆炸逃出的殘魂便是自己吧,自己的記憶也應該是在那場爆炸丟失的,可是那段很多人朝拜雕像和記憶是什麼,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嗎,剛才看到的並不是很多,能夠給自己身份提示的隻有那段萬人朝拜的記憶,看來想要弄清這一切自己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
房門的打開適時的打斷的自己的思維,緩緩抬起頭表情淡漠看著來人,進來的是一名女子,年齡大約十四五歲,一身丫環服飾,一雙眼仿佛會說話一般,女子雖不是美的驚心動魄,但那清純的模樣依舊讓人有眼前為之一亮的感覺。
“少爺您終於醒了”女子興奮的叫道,手上的托盤險些打翻。
“少爺?應該是叫自己吧”
自己心中這樣想著道:“你是誰?我現在在那兒?”
女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呆呆的看著自己道:“少爺您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
看著一臉嚴肅的少爺女子有些害怕或許是被少爺嚇到了說起話來有些虛。
“回少爺婢女名喚月兒,您現在在白府。”說完便小心的看了看少爺。
聽完月兒的話後,突然一個激靈,接著一段陌生的記憶突然從腦海中湧出,本來一片朦朧的大腦,記憶如同流水般湧進腦中。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名叫白朝淩,現年十六,夕陽帝國軍神世家白家嫡係子孫。這便是有關具身體的資料。
既然我變成一縷殘魂付在你己死的身體上,那這便是天意,我會代替你活在這世上,用你的身體來完成我的複仇。
腦海中大致回顧了一下白朝淩的以往,發現此人自有記憶以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很少與人交流,就連對家裏人也一樣。因為自身沒有修煉天賦,這對於作為軍神世家的白家是非常丟臉的,所以白朝淩自小就受到很多的歧視和白眼,這也就造成了自身的孤獨。
白朝淩的父親白之涯,乃是帝都伯爵,卻在三年前戰死沙場,其母也在父親死後的一個月鬱鬱而終,在自己上麵還有一位哥哥名喚白翰墨,現在還在為國家鎮守邊塞,爺爺白坤為帝國第一大將軍。龐大的家族,卻是門庭稀落,嫡係子孫隻有自己和大哥白翰墨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悲涼。
“少爺,少爺。”
淡淡的瞥向一旁的月兒
“還有何事。”
月兒有些慌亂的看了他一眼,低下了頭,長長的睫毛慌亂的眨動,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奴婢奉命為少爺服藥。”說完便將手中的碗遞向自己。
“行了,我知道了,你拿出去吧,我好了。”
“可是......”
“行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把藥揣出去。”
看著少爺那張冰冷的臉,自己也不敢多說,又將藥給揣了出去。
怔怔的看著銅鏡中那張完全陌生的臉孔,一張略顯稚嫩的麵容,薄薄的嘴唇,漆黑的雙眸,俊美的輪廓,“不得不說長得還是挺俊俏的,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模樣又是怎樣的呢?”想到這裏,臉上的表情又變得有些落寞。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者。老者一雙劍目,眼神有著說不出的淩厲,還有一顧久經戰場的殺氣。雖然自身有很好的掩飾,但還是逃不過自己敏銳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