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黃家大門外停有三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現場已經拉好警戒線。大廳陳警官正在為現場的兩位當事人做筆錄,法醫正在推算死亡時間,警察同誌小李忍著嘔吐繼續為屍體拍照。
屍體成“人”字型,死者死亡時間是下午三點半左右,死亡前應該大量飲酒了,因為整個屋子都彌漫著濃濃的酒氣。死者死亡的房間是保姆曉曉的房間,按理說主人喝醉酒了是不可能去保姆房間的。死者的胸口插著一把廚房用的小刀,小刀上包括身上都沒有任何指紋,連地板上都找不到第三個人的腳印。死者肚子被拋開了,裏麵的五髒六腑都已經被凶手捅的很“零散了”。死者下體的那一部份被凶手放進了死者的嘴裏,整個現場看上去最有可疑的就是這個保姆——曉曉。
黃家老爺黃忠義拉著醫生,整個身體顫抖地說:“醫生我兒子真沒救了嗎?要不進醫院再看看。”
醫生和黃老爺也是舊相識:“黃老,抱歉。您兒子……”
醫生話還沒有說完,黃老爺就倒在地上了,這樣現場又更加亂了,醫生直接去搶救這個黃老爺了。
其實這個黃老爺也是老來得子,生他兒子的時候夫妻倆都快五十了,她老婆比他小幾歲在生完孩子的時候身體一直不太好,沒過幾年就走了。黃忠義是做地產的,聽說他的生意也不是太幹淨,後來兒子國外畢業回來就在他公司。他兒子和老婆結婚了幾年還沒有孩子,這個黃老爺還想幫他兒子請代孕,沒想到現在兒子突然被人謀殺了。
黃忠義兒子黃康是本市有名的富家子弟,上的外國名牌大學也是花了重金去鍍金的,回國後在公司也無所事是,還有好多事情都是他爹給他擦屁股,所以可以想象這個爹有多寵這個兒子。
“陳警官,我快不行了!”小李拿著相機跑了過來,幹嘔了幾下。
陳警官正好做完筆錄“你大學時候不是實習過了麼?怎麼還不習慣啊!”
“我以前可沒見過這麼變態的,我剛剛差點都吐出來了。你說,這凶手得對死者有多恨才能幹出這個?”
小李,局裏新來的大學畢業生,拍照水平一流,就是剛接觸這類案件還有些不習慣。
“小李,你先回去把照片快速洗出來,待會回局裏就得用。”陳警官吩咐著小李。
“嗯好,知道了。”
一行人把整個現場收索了一遍,也沒有什麼新的線索。屍體暫時被拖去醫院的太平間先放著。
保姆曉曉看樣子也嚇得不清,剛剛陳警官在給她做筆錄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嚇傻的狀態,根本回答不上問題,隻說自己出去買菜,回來就是這個樣子了,她什麼都不知道,至始至終就這句話。至於黃忠義他殺兒子的幾率幾乎是排除的,現在隻有把這個曉曉帶回去審問了。
公安局,晚上七點。
局裏都在為這樁案件加班開會,小李把衝印好的照片和下午得到的質料放在了桌上,大夥一齊進入分析案件。
陳警官放下了手中的一張照片:“老馬,他老婆的電話還沒有聯係到嗎?”
老馬是個快要退休的老人了,負責通訊這一塊,他打電話的能力都能把傳銷窩給端了。
“沒有,一直在關機中。”
“你去調查下她有沒有去外地之類的。”陳局說完繼續拿起下午的資料。
資料上不斷的湧現出不為所人知的事情,也讓在場的人對所謂的豪門刮目相看。
醫院,黃忠義醒了過來。他讓司機把他從醫院送到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