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大漢和烏鴉石光電閃之間已經拚鬥了十餘個回合,烏鴉絲毫不見力衰,反而愈戰愈勇,此刻黑人大漢心中有苦自知,手臂疼痛欲折,潛能再度激發,已經幾乎超過了身體骨骼承受的極限。特別烏鴉身上的黑色火焰,沾上一點都讓他仿佛靈魂在被灼燒,疼痛難忍。
黑人大漢此刻已無暇尋機逃跑,恐怕略一分心,就會血濺當場。就在大漢苦苦支撐的時候,烏鴉的鳥喙一張,噴出一道黑色火柱,直取黑人大漢麵門。大漢目眥盡裂,生死存亡之際,潛能三度激發,身子不動,腦袋竟平平左移,仿佛是受奮力一般,堪堪避開這致命的火柱。大漢一分心,手上再難抵擋,被烏鴉一翅蕩開拳頭,大漢空門大開。烏鴉的翅膀一展,化作一道黑色的刀芒,平平切向黑人大漢的腦袋。
烏鴉的攻擊快逾閃電,黑人大漢想躲閃已是不及,眼看著刀芒襲來,大漢眼中流露出一絲瘋狂和絕望,可就在刀芒看看斬到大漢頭上之時,大漢一直掛在脖頸間的一個十字架猛然爆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光芒,牢牢護住大漢。大漢被烏鴉的一翅打得撞到牆上,竟然撞破牆壁,跌到走廊之上。烏鴉一翅斬在大漢的護身白光之上,身體仿佛被氣化一般,一雙翅膀已經消失不見。烏鴉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嘯,李浩然宛如被生生刺了一刀,鮮血染紅了衣襟。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生機的流逝,抱著頭在地上翻滾嘶吼。
也不知過了多久,嘶吼聲漸漸消失,李浩然緩緩地站起身來,臉色灰敗,仿佛老了十歲一樣。式神烏鴉已經被他收起。此刻木村拓也從房間內衝了出來,看著狼藉一片的客廳,和精神頹敗的李浩然,剛想說點什麼,卻被李浩然搖手打斷,示意他去走廊看看黑人大漢的死活。
木村拓來到走廊,哪裏還有黑人大漢的人影,隻餘下一灘夾雜著破碎內髒的黑色血液,和一小片銀屑。牆上一個深深地人形凹痕。李浩然聽了木村拓的彙報,也不言語,低聲吩咐幾句,就一頭紮進了早就備好的密室。轉眼此地人去樓空,隻留下滿目瘡痍.......片刻,一個人影宛如鬼魅般慢慢的從空氣中浮現出來。這個人麵目普通,隻是一頭金色的長發分外鮮豔,仿佛陽光般燦爛,赫然是跟蹤李浩然來此的一郎。原來一郎早就來此,隱身在一側,這一場拚鬥看了個真真切切。“哼,不過是能役使一絲妖怪的元神而已,雕蟲小技,不值一曬,倒是那個黑人大漢身體有些古怪。”一郎自語兩句,身形慢慢變淡,轉眼已消失不見。
小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警笛的嗡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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