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失蹤了幾個時辰,去哪裏了?又是怎麼回來的?”玉書急的直跺腳。
“唉喲,你問了這麼多,就最後一個問題我能回答你”趙夕坐起來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
“怎麼回來的?”玉書開心的問。
“坐著狼鷹回來的”趙夕笑靨如花的看著玉書。
“趙夕,你拿我的認真開玩笑”玉書有些生氣,這種話他才不相信,哪有人敢坐狼鷹,還是兩個人。
“你不相信?不相信我,那你問你師傅吧!”趙夕猛的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一臉嚴肅,看起來有些生氣,玉書趕緊往旁邊靠了靠。
“師父……”玉書扭頭,一副委屈的模樣。
“嗯,我們坐著狼鷹回來的”千語淡淡的說。
“……”好吧!玉書輸了,原來他們真是坐著那凶殘的狼鷹回來的。
“師父,幸好你回來了,你不知道,那狼鷹凶殘……”
“凶殘無比是嗎?還嗜血如狂,近不了身,可那又怎樣?我和你師父一樣把它製服的乖乖聽話”趙夕大言不慚的吹噓著,惹來千語的幾記白眼。
“你接著吹,我倒要看看你能把這事吹到哪去,玉書不知道你的幾斤幾兩?難道我還不清楚嗎?”千語抬眉給了趙夕一個嫌棄的眼神。
“少帥,什麼叫吹?若是當時換成玉書,恐怕……兩人早就進它肚子裏去了”趙夕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千語無奈的搖搖頭。
“這狼鷹的確是凶殘的很呐,若不是它咬到了我的血,怕是真要吃大虧,隻是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它為何會怕我的血?”
千語沒心思再聽趙夕吹噓,她在想著幾個時辰前的事情,與那狼鷹拚了命的一戰,趙夕受傷嚴重,她為了從狼鷹爪下救出他,不惜以自己的手臂做誘餌。
當時那狼鷹一口就咬了的千語的手臂,恨不能立即將她整個人都吞下去,哪知當它初嚐到她鮮血後,卻突然尖叫起聲,仰天長嘯,將嘴中的血液吐了出來。
千語記得,當那狼鷹將口中的血液吐出來時,目露凶光,比之前更加暴躁,險些用翅膀將兩人扇飛,所幸它隻是暴動了一小會兒,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直到它看千語的眼神產生了變化,於是,千語便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打算和它溝通一下,這麼大膽的想法立即遭到了趙夕的反對。
可是,反對無效,千語大膽的仍然嚐試了幾次,那狼鷹什麼動靜也沒有,正待她垂頭喪氣要放棄之時,接下來的一幕,卻是令她和趙夕都意想不到。
那狼鷹直把頭往千語身上靠,它並沒有惡意,隻是單純的靠著千語的身子,似乎在嗅她身上的血腥味,最後確認了什麼般的趴下了身子。
發生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後,所以才有會趙夕現在吹噓的這些話,也不看看這都是誰的功勞,隻是一直令千語很疑惑不解的卻是那狼鷹的態度,為何自己的血液會讓它有此反應?
“我體內的血液裏麵有毒,莫非……那狼鷹是對毒起了興趣?”千語猛然一驚,想起曾經中毒的經曆,細細數來,自己身上的毒好像還不止一種兩種這麼簡單。
趙夕是個很能活動的人,不到半天時間,軍營中誰人不知他趙小隊長坐過一回狼鷹?看他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千語也顧不得他有傷在身,罰他去訓練場做人體箭靶去了。
這不僅能訓練新人,還能改改他那話嘮的毛病,在軍營之中最忌諱的就是呱噪,他怎麼就是記不住?還是無視軍規?
千語這一罰,可就苦了玉書帶著的一眾新人,他們雖然也是優秀的弓箭手,可要他們不差一點半分的射中趙夕胸口那個幹糧餅,還真的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玉書,少帥這罰的是趙隊還是我們呐?我們這雙粗糙的手可不是小姑娘的繡花巧手,做不來這些小洞小孔的細心活”
“就是,我們這箭頭一射過去,別說射爛他胸口那餅了,就是趙隊整個人都得射穿”
“這不是要我們殺了趙隊嗎?這活我們可做不了”
眾人手持弓弩找玉書在討要說法,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玉書頭都大了,他無奈的歎口氣,雙一攤,說了一句“那你們想要怎樣?”
“誰行誰先上!”眾人異口同聲的答了一句。
剛巧,千語從外麵回來經過訓練場,這句話自然是被她聽到了,一字不漏的入了她的耳朵,於是,她一把搶過身後一個士兵手中的弓箭,一箭射了出去,穿風帶火般的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