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震動已經不能算是震動了,幾乎可以說是天搖地晃,好像全世界都快要顛倒過來一樣地麵裂開一道道縫隙,明明是大白天,天空忽然昏暗下來,好似黑夜忽然降臨,詭異而陰森的場麵,充滿了一種令人作嘔的氣味那氣味正是從裂開的縫隙中噴湧出來的
裂縫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高樓大廈好似玩具被孩子們輕鬆的推到一樣,變成一座座廢墟,行人驚恐的叫喊著,成年人已經顧不得小孩和老人,驚恐的朝空曠的地方逃命整個日本陷入混亂當中,半截身體被石塊砸中的行人,在血泊中徒勞的掙紮著,狂叫著,想要用手把自己的下半身給合上,可惜一切都隻是徒勞,他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直到剩下一片黑暗
飄在空中的魂魄,沒有被地府派來的鬼魂抓走,似乎地府對人間事沒有絲毫察覺紅色的絲線從日本海岸四周開始綻放,如同詭異的圖騰,慢慢的爬上雲頭上那密集的紅色絲線好像有生命一樣,在勾勒一個龐大的陣法,要把整個日本隔離開了,從空間上徹底把它從原來的世界隔離開來
詭異的黑霧在劉楓身後凝聚出一個個實體,上千名實力強大的暗夜一族,靜靜的站在劉楓身後,看著眼前的一切,望著那群在腳底下不斷發出歇斯底裏的慘叫,他們的腳下的公路,已經被一條看不到變的溝壑歲取代,散發出滾滾熱氣的岩漿歡快的像四周蔓延可是他們的眼睛裏,卻沒有傳來任何的憐憫,有的值是對殺戮的渴望
“世界末日嗎?天啊,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在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發出這樣的狂吼,那求生的狂吼,混合成一股衝天的煞氣,於是天跟黑,雲彩壓的更低,詭異的紅線在空中勾勒出一個巨大的血眼,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好像隻要看上一眼,就會讓人心底發麻,整個靈魂都在顫抖
在中原道門的施壓下,中國政府早把在日本的中國人,以隱晦的方式撤離了日本,免去了一場無妄之災,此時死去的人口多半是日本本土居民,隻有數量不多的外國佬,中國人更是少數,畢竟誰也不能做到十全十美
望著眼前那煉獄般的景象,劉楓不但沒有絲毫憐憫,相反還露出極其亢奮的猙獰笑容,高高翹起的嘴角幾乎快要咧到耳根旁:“對,就是這樣,死的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對,就是這種感覺,死亡在繼續,殺戮在繼續,哈哈,真是難得一見的景象啊”
站在高空的四大賤人,一個人扛著攝像機,一個人舉著巨大的照明燈,還有一個人手裏端著筆記本電腦,最有趣的是東yin,他像導演一樣,指揮著三人的配合嘴裏叼著香煙的東yin,樂嗬嗬的笑起來:“對,就是這樣拍攝”一腳踢在扛攝像機的西賤身上,東**道:“給我穩著點,難道不知道這跨世紀的片子,多難弄嗎?要是出去後,指不定他娘的能買多少錢呢?什麼樣的片子可以用一億多人生命來拍攝,什麼樣的片子,可以以一個國家的國土毀滅來拍攝,什麼樣的片子,可以這麼自然,對,就是自然,你看他們死的多麼的令人刻骨銘心啊”
這四個異類竟然在這種場合下還能想起賺錢,可見已深的無恥、卑鄙、**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