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這話說的這獵戶老張大為不解,這和這小兄弟有什麼關係啊!
獵戶老張這才把注意力放到辰堯身上,身體不算單薄,可也算不上強壯,一身黃麻布衣,要說像到是和自己有幾分相像,像個山裏的獵人,像個進山好久的獵人,可是身上隱約有股陰霾之氣,少了獵人的那股凶悍,身上還有些發黑的血跡,這就讓獵戶老張有些搞不清楚了,這個身體‘單薄’的小夥子怎麼就讓老齊撿了個大便宜。
‘哈哈,那就先謝過這位小友了。’說完便向著辰堯抱拳行了一禮,辰堯也禮貌的抱拳。‘張老板,不知這位是?’獵戶老張略帶不解的向張掌櫃問道。
‘嗬嗬,你這也把我問住了,我和這位小友也是剛剛認識,還未請教小友名諱。’邊說著就把目光看向辰堯。
‘小子辰堯。’辰堯答道。
看著辰堯有些拘束的樣子,在看看辰堯身上的穿著,兩人就有些明白了,這是一個剛剛出世,還不是很放得開,對外麵的事還不是很通透,但心境沉穩,兩人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這點在看不出來就白活了。
眾人聊了半晌,包括辰堯那株定神草,辰堯也隻是說家裏的長輩對一些藥材頗有研究,他隻是偶爾遇到年份不淺的才會采來,他認識的也不多,其實張掌櫃是知道辰堯的什麼的,可他也沒有揭穿,各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過後才說到,獵戶老張獵虎的事來,本來辰堯想從獵戶老張這裏問到此處是什麼地方,可是在這之前他就打消這個念頭了,顯然張掌櫃知道的可能性更多。
說到這裏,獵戶老張的臉上一陣無奈,不過卻來了精神,聽老張的口氣,這猛獸很是不凡,以前從未見過,凶猛的厲害。
事後辰堯和先前來的兩人還有張掌櫃便一起離開獵戶老張家了,張掌櫃帶著辰堯回到鎮上的酒館,獨自在後院,炒了幾個菜,依舊是梨花酒,映著夕陽,別有一番風味。
張掌櫃也是個性情中人,和辰堯的性情也是十分相投,辰堯沒有問這張掌櫃到底是什麼境界,料想也是玄天之上,兩人想聊甚歡不知不覺便到了深夜,張老板這才說道:‘小兄弟,我雖比你年長,你也不必拘束,你我都是修煉之人,不必講那些凡人的禮節,我本名不便向你透露,對你沒什麼好處,在這我叫張崖,你叫我一聲張大哥即可,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既然張大哥都這麼說了,小子就無禮了,不瞞張大哥說,小子初來乍到,也是有一事相求張大哥,望大哥幫忙了。’辰堯說道。
‘嗬嗬,小事,老弟有事就說,但凡大哥我能幫到的,必不推辭!’辰堯也放開了,熟絡了許多,‘大哥先說,小子的隻是小事,稍後在說也不遲。’‘大哥有些事不便多說,但也不是刻意隱瞞老弟你,我在這裏隱居十餘年,可是一直無法擺脫仇家,身體的隱患也一直未能解除,前不久還推算我的下落,被我感應,設法躲了過去,可是也不能長久,大哥我的天資一般,我百般苦修才站在這一界的頂端,可是你我修行之人豈能滿足這樣老死下去,就算站在這一界的頂端,也不過區區幾百載光陰,即和天鬥,那未免也太可笑了,你沒到那個境界,其實玄天在這一界也算不得頂點,修煉永無止境,三千年前這一界就發生了大變化,不知為何,世人隻能站在玄天之境,在也無法突破。’辰堯認真的聽著,‘三千年?’在辰堯的記憶裏三千年是一個很敏感的詞,在他的記憶裏‘三千年’代表著仇恨,代表著不解,代表著迷霧一般的仇恨,他不知道三千年前發生了什麼,可是這和他,和他地家族都有著很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