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衝想了想道:“你的小船借我。我把東西分你一半。”
嬌豔女子搖頭道:“不行。我這船可比你們那船好多了。而且東西隻給一半怎麼行。”
“再加三條人命。”司馬衝嘴唇一動,傳音過去。
嬌豔女子目中精光一閃,同樣傳音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司馬衝傳音道:“我可以幫你把後麵那三人解決掉。”
女子眼珠一轉,突然笑道:“成交!但是那一半要先給我。”
司馬衝也不廢話,在木之榮和白寧不能置信的目光中,摘下了腰上兩隻儲物袋拋了過去。
女子一把抓住了儲物袋,伸腳一踢,腳他們乘坐的小舟踢到了司馬衝麵前道:“我們就在旁邊看著。”說著,三人的身形一模糊,竟然在原地消失了。
司馬衝將剩下的儲物袋丟給了驚疑不定的二人道:“總算比全丟掉要好。你們先走吧。白寧,把青火雷給我。”
木之榮看了看周圍,嘴唇微動道:“司馬道友,你這是何意?”
司馬衝答道:“一些交易。如果你願意幫忙,那就留下來。”
白寧蒼白的臉色恢複了些,聞言搖頭道:“青火雷不能給你。你又沒用過,我留下來。”
劉白鬆三人看著腳下一個劍陣目中露出了凝重之色。風源國三名修士就在符靈圍成的劍陣之中。處在陣眼處的正是將他們同伴滅殺的那名青年。青年的腳下正有一隻飛舟。這飛舟三人認得,正是他們隊伍中那嬌豔女子的寶貝,難道另外的三人已經遭了毒手?
劉白鬆沉吟了一下,沒敢落下而是在半空中開口道:“小子。你不趕緊逃命,竟然還敢留在這裏等死?”
司馬衝笑了笑道:“你怕了吧。我看出來了。如果你怕了就趕緊走。”
劉白鬆麵上怒色一閃,隨即冷笑道:“哼。你無非是想激我下到劍陣去,我有這麼傻麼。你跺在這裏沒用的,別說劍陣無法傷到我們。我手下那些低階的修士很快就來了,到時候我就是用人命填,也足夠將你這劍陣填了。”
司馬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那就等吧。”說著,盤膝坐下。不再理會半空中的三人。
劉白鬆麵色一沉。難道對方也有援兵?想來,護送這麼重要的東西,確實不可能隻有三名元嬰修士,他立刻朝身旁兩人一打眼色。二人會意,立刻一左一右飛掠而出,三人突然從三個角度對劍陣打出了一連串的法術攻擊。
本來看起來嚴謹十分的劍陣隻是在三名元嬰修士的一衝之下立刻方寸大亂。你讓符靈去攻擊可以,但是讓它們按照嚴密的配合來組成劍陣根本不可能。劉白鬆一見此情立刻知道司馬衝其實是虛張聲勢,立刻雙手一合一分,一大蓬法術組成的金刃出現在了他雙掌之間。金刃化成了成百上千的利刃朝劍陣中的三人飛了過去。
司馬衝麵色一變,立刻抽身後退,其他兩人也同時祭出防禦法器抵擋攻擊。其中一人在控製法器的同時還出現了法力不續,正是受傷不輕的模樣。其餘二人不待劉白鬆開口,立刻都朝白寧打出攻擊,他受傷不輕,正是送上門的便宜。他們並沒有靠前,因為此人之前扔出的青火雷他們可是記得很清楚。
呼!司馬衝身形一閃,出現在了劉白鬆身前就是一拳。劉白鬆早有預料,立刻指揮一麵盾牌一擋。嘡!一聲巨響,司馬衝的拳頭將盾牌打得一陣亂晃。劉白鬆記得此人之前那一把詭異骨扇,也不趁機出手,而是開始身形後退。
嘡!司馬衝緊追不舍,又是一拳。劉白鬆再退。而此時的白寧非常狼狽。木之榮雖然在一旁幫忙,但是靛藍國的二人根本不與他交鋒,隻是攻擊白寧,若不是還忌憚白寧的青火雷,隻怕早已經上前將他亂刃分屍了。
“嗖!嗖!嗖!”數顆青火雷終於被白寧打了出來。靛藍國二人麵色一緊,連忙閃避。而他們的身後卻是那劉白鬆。劉白鬆此時也發現了身後的異狀,他同樣準備抽身後退。哪知這時候司馬衝又是一拳。嘡!之前挨了十幾拳都沒打壞的銀盾,竟然被司馬衝一拳頭打了個對穿,同時司馬衝的拳頭去勢不絕,一拳打在了劉白鬆的胸口。
劉白鬆麵色一白,立刻噴出了一口鮮血,人已經不由自主地迎向了白寧擲出的青火雷。司馬衝一直沒用全力轟擊,就是要讓劉白鬆對他的力道產生錯覺。劉白鬆其實也沒用全力,他是想拖住司馬衝,等自己的同伴先擊殺了白寧,一切就好辦多了。可惜,可惜。
砰!一大團青白色火焰炸開。僅僅爆炸的衝擊就讓他皮膚生痛。司馬衝麵色微變,青火雷原來這麼厲害。幸虧當初那大漢掏出五顆他立刻就放棄出手,如果當時他不願放手,隻怕已經如這一團火光一般化成飛灰了。
“叮叮當當。”從爆炸火光中掉落了數件法寶。劉白鬆的儲物袋也在爆炸中被炸毀,儲物袋內的東西除了這幾件堅固的法寶靈光暗淡之外,其他物品也隨著著火光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