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好歹勇氣可嘉不是?”柒釋對著赫連眨眨眼。
“莽夫!”
晏頎聽著他們的對話,隻覺著好笑。轉頭笑道:“如此說來,你們倒是很自信能毫發無傷的進入到裏麵?”
“至少我們不會碰著什麼機關。哪裏像他們,什麼都不了解也敢來這兒,當真是愛財愛的不要命了。這地方也是他們隨便能進來的嗎!”一直未說話的郝仁鄙視道。
聽郝仁這麼說,晏頎覺得有些奇怪。這幾個人對自己的能力未免太過於自信了。從他們所說的及就他目前所知的那些來看,這地方定是極其凶險。一般人皆是把這地方當成一個忌諱,連靠近一步都不會。敢來此地的定是做過充分準備的。也就是說,在他們之前的那些人必是專業的盜墓者。既是專業的仍是不可避免的碰著些機關粽子什麼的,這群人到底哪來的這麼大自信認為他們能安全到達裏麵?
如此想著,他越發覺得這幾人可疑起來。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找一個陌生人來一起盜墓的吧,況且還是他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不怕拖累他們嗎?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對這裏很熟悉,他們也說過他們來過這裏兩次。既然自己可以進來,為何一定要帶上他?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晏頎越想越覺得可疑,卻又不思其解。唉,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想著,幾人已來到那人麵前。那人因激動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又欲站起來,臉上呈現出可稱之為驚喜的表情,口中不停地“咿呀”著。
九方蹙了蹙眉,自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顆藥丸遞過去,用淡淡的卻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吃了它。”
那人楞了一下,停下動作,戒備的看著九方,遲遲不伸手拿藥丸。九方倒也不在意。隻是保持著伸手的動作,似在比誰更有耐心。
還是郝仁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一把奪過那顆藥丸,來到那人麵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人被迫張大嘴巴,郝仁趁機將藥丸往他口中一扔,一抬他的下巴,藥丸便順著那人的喉嚨劃了下去。
“嘖,真是的,不就讓你吞顆藥丸嗎?婆婆媽媽的,你還是不是男人?”
那人本就精疲力竭,自是無法與郝仁抗衡,隻得硬生生的將藥丸吞了下去,差點沒噎死他,旋即臉上又呈現出痛苦的表情,扭曲著臉不停的咳著,然還不忘抬眼瞪郝仁。
待稍微好了些,那人喘著氣,扶著岩壁顫巍巍地站起身,一麵惡狠狠的瞪著郝仁,幾乎要噴出火來,似對方殺了他全家一般。
“瞪什麼瞪,我們是在救你,不識好歹!”郝仁沒好氣的說。
“咳……有你……這麼救得嗎?”那人突然開口。許是長久不能說話的緣故,聲音沙啞的及其難聽。剛一說完,他就愣住了,遲疑地抬手撫了撫自己的喉嚨,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郝仁。“咦?我可以說話了?我可以說話了!太好了!”反應過來後,他狂喜地撲上前一個熊抱抱住了郝仁,其力道之大差點沒把他勒死,“兄弟,太感謝你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你……你給我放手!”郝仁快要翻白眼了。費了好半天,才從那人手裏解脫出來。
那人也冷靜下來了,意識到自己失態,看向郝仁的眼神裏帶著歉意。而郝仁則第一時間離得他遠遠的。
那人坐下來,靠著岩石看著五人,道:“你們也是來下鬥的?那我可好心勸你們一句,裏麵可凶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