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總算吃完了這頓讓我感覺極其別扭的飯,出了西餐廳的門口,窈窈就拽著我往停車場走,說要帶我出去好好玩玩,而梁舒然就笑著衝我們擺擺手,說他和沈晴還要去婚紗店一趟,就不陪我倆了,讓我倆自己去玩。
他說完就帶著沈晴開車走了,他倆走了之後,我才忍不住又問窈窈,他倆去婚紗店幹什麼,窈窈就一臉不以為然的說,當然是去試婚紗嘍!
我就不禁一皺眉問她,“他倆的婚禮不是延期了麼?”
窈窈就切了一聲說,“本來是延期了,不過沈晴說她已經恢複好了,沒事兒了,所以兩個人就決定下周結婚嘍!”
我楞了下,然後就沒有再說話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心不在焉的陪窈窈玩了一下午之後,晚上我就說去看看趙斌,而到了醫院,發現趙斌正坐在病床上,一邊喝著冰鎮啤酒吃著小菜,一邊看電視呢。
我就說他在這兒過的挺滋潤啊,他就說滋潤個屁,在這兒都快憋死了,然後就讓我陪他一起喝,隻不過喝了一會兒我的心情就低落了下來,趙斌當然就看出來了,就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兒,我就咂了砸嘴,最後就還是把我和沈晴的事情,以及我對梁舒然和沈晴婚事的擔心全都告訴了他。
趙斌聽完後就也半天沒說話,撓了撓頭才問我,“劉哥,我問句可能你不愛聽的,你現在對那沈晴還有感情麼?”
其實這不光是他的疑問,也是我心中的疑問,但是我卻隻是搖搖頭歎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
我說著就又把桌上的那罐啤酒一飲而盡,而趙斌就搓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跟我說,梁舒然的事兒他可以讓人幫我去查,隻不過這種事兒不像是別的事兒,尤其是本人刻意隱瞞,再想弄到什麼確實的證據就更是難上加難。
我聽完後就也是點點頭說我知道,不過這時趙斌就又想了下問我道,還有沒有別的人知道這事兒,或許他們能告訴我點什麼有用的證據。
我一聽他這話不禁愣住了,因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孔令鵬,而他那次可是對我說過,他知道一個可能讓我得到梁家繼承權的秘密,我上次就懷疑過他可能知道關於梁舒然的什麼蛛絲馬跡,難道說現在要去找他幫忙?
我想了下就和趙斌商量了下這事兒,而趙斌就也皺著眉頭思考了下才跟我說,上次孔令鵬幫過我們,而我也讓孔令鵬報了對楊子琦的一箭之仇,所以我和孔令鵬現在應該能算是有點交情的了,雖說我不想跟孔令鵬這人扯上太多的關係,但是現在從別的地方很難調查到關於梁舒然的事兒,所以我不如去跟孔令鵬虛與委蛇的套套話去,他要是又提出什麼非理的條件就算了,可如果他要是告訴了我,豈不是就讓梁舒然的這件事兒有了突破性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