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驚動城主了?”孤羽獨飛幾乎是大叫出來,此刻他完全是慌了。
“走,我們快去公堂。”狂劍此刻也急了。
“且慢,這件事我看應知會死色狼一聲吧?”醉俠一把拽住狂劍的胳膊,說道。此時此刻恐怕隻有他一人能保持那分冷靜。
“也罷,你快找人通知胸手。空空先帶我們過去看看。”孤羽獨飛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也明白如果此刻自己都慌了手腳,那決計是無法救出孤楓的。
“嗯,不過千萬別輕舉妄動,否則壞了死色狼的策劃,更可能害了小楓。千萬要等我跟死色狼過來。審訊也需要時間,小楓暫時不會有事,千萬別衝動。”醉俠朝孤羽獨飛點了點頭,並萬般囑咐他們千萬別衝動行事。
孤羽獨飛一口應承下來便帶著狂劍及司空空直奔公堂。
傻福一直吵著要跟隨,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醉俠還是製止了他,並答應通知完胸手後帶他一同去找小楓,他才安分了下來。
另一方,天鄂城衙門內。
“什麼?你說城主大發雷霆,還說要開堂公審?”此刻滿臉驚訝大叫出來的男子正是前來煙雨樓抓拿孤楓的帝國護城軍總管呼延卓。
“是的,畢竟這可是天鄂城十年禁武令之下第一個敢抗令犯案的,城主大發雷霆,說是要殺一儆百。不過城主已經吩咐下來這事歸刑法判官一手包辦。”一個賊眉鼠眼猥瑣的中年男子諂媚的小心回應著呼延卓的追問。
這個看一眼便不是好人的中年男子正是衙門的師爺鄧禹彬鄧師爺。
“刑法判官?”呼延卓陰冷的目光落在鄧師爺那對滑稽的鼠目上,淡淡說道。
鄧師爺被這麼注視著卻也不覺得不自在,眼冒金光陰邪的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手中可是握有人證,證據確鑿容不得孤楓那小子抵賴,杜大人素來公正言明,剛好可以借他手……”
鄧師爺沒有再說下去,隻是比劃了一個用手刀抹脖子的姿勢。而後兩人臉上都展露出一種陰冷到令人發寒的奸邪笑容。
好一個借刀殺人,依照目前情形來看,這鄧禹彬與呼延卓顯然是蛇鼠一窩,隻是不知為何他們非至孤楓於死地呢?
一個五級強者要殺孤楓本就不是件難事,為何要耍這些手段呢?這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驚天秘密。
被關押在牢獄之中幾個時辰的孤楓此刻自然想象不到正有兩個人在策劃如何置他於死地,甚至他根本想象不到到底會是誰與他有這般深仇大恨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此刻身處大牢之內孤楓腦中閃過許多畫麵,小時候到現在與四兄弟的一點一滴都不斷的在他腦中閃過。
有人說,人之將死便會在腦海中出現過往許許多多的畫麵。孤楓在得知城主要開堂公審自己後,便已明白自己已凶多吉少,官府說有證人可以指證自己,這簡直就是汙蔑,隨便找個人證來栽贓自己,這種事情孤楓並不是不清楚,隻是萬萬沒想到會輪到自己遇上這種倒黴的事情。
絕望,恐怕是便是他現在的心情。除了絕望,便隻有擔心,他擔心兩個兄弟會意氣用事的想來劫獄,那樣恐怕真會生不同期死同穴。隻是他萬萬沒想到因為胸手應承下能保住孤楓平安他們才沒有輕舉妄動,否則以兩兄弟的感情加上狂劍衝動的個性,恐怕早就衝過來救人了。
此刻的孤楓越想越難過,不知不覺中,腦中的畫麵越閃越快,快到他已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變化,一對原本黑色明亮眼眸子此刻已發出一道詭異的紅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