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惜懶得理她的天馬行空,看著她好端端完全沒有一點兒喝醉酒的樣子,“那邢大小姐,能給我解釋一下,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嗎?不是說幹了那瓶伏特加的?我看你這像是幹了一瓶白開水。”
“別提了,今晚遇到流氓了,幹了一架我就回來了。”
是啊,之前那個男人在的時候,她喝了不少酒。
可是為什麼卻是越喝越清醒?那瓶酒一定兌了白開水!
甚至到現在,她的心情還無法壓抑下來。
顧西辭帶給她的影響力,遠比她想象中要多的多的多的多。
雖然在男人麵前她看起來風輕雲淡,好像什麼都不在意,可是她心裏清楚的知道,那些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有些人,被刻入了骨髓,被連根拔除的時候,痛至其骨。
她怕痛,所以,無法將他剔除出自己的生命。
白楚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才去鄰居那裏接團子回來。
這個樣子在邢璐麵前無所謂,但是在外人麵前難免會多想,她也不想小家夥擔心。
隻是沒想到小家夥因為太困,在鄰居家睡著了。
她將他抱回來放在床上,帶上門去洗漱。
邢璐雙手環抱在胸前靠在牆壁上,看著她。
白楚惜被她嚇了一跳,“我天……你幹嘛?站這裏。”
“今天回來的時候有你的快遞,我就幫你取了,打開一看,”邢璐將手抽出來,指尖捏著一張漂亮的淡藍色請柬,“是這個。”
幾乎不用猜,她就知道是什麼。
她怔了幾秒。
“要不然我幫你扔垃圾箱吧?”她轉身,還真的要去扔。
白楚惜立刻上前攔住她,“誒誒誒,別,扔什麼啊,長的挺好看的。”
“……”邢璐,“好看?你還準備把它留在家裏當擺設天天看著啊?”
“當然不是,我就看看。”
她從邢璐手中拿過那張請柬,翻開,看到裏麵的名字的時候,著實覺得有點刺眼睛。
“你真是……”邢璐搖搖頭,端詳著她的表情,“你該不會是……想要去參加吧?”
“我去參加很奇怪?”
邢璐隻是皮笑肉不笑的笑笑,“嗯,你可真是心大。”
“……”
畢竟喜歡,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當初的她,可不曾像她這般淡定。
………………
榕城墨家墨二爺要和舒司令家的小女兒訂婚,這個消息一經曝出來便占據了榕城各大娛樂、新聞、軍事報紙的版麵,轟動全城。
所有人都在翹首以待。
明天,就是明天。
白楚惜將手中的報紙放在一旁,接到秦慕白的電話:“下來吧,我已經到了,去接小家夥下課。”
“好。”
她收拾好下樓,正要推開單元樓防盜門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她推門的手收回,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備注。
陌生號碼。
想了想她還是接起來,那邊傳來極其熟悉的聲音,是季南風。
聽到他說的第一句話,她的臉色已經褪色,“他出事?出事……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