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嘉年啞然,總覺得她的話中有話。
猜測不透遲萻的意圖,他便不再猜測,也抬頭看向伊莉雅,她身上也有明亮的靈光,但這靈光同樣混雜,有早夭之相。
兩人聊了會兒,敖引突然跑過來,一把勾起梅嘉年的肩膀,笑道:“嘉年,要不要一起喝酒哦豁,原來你在這裏私會美人。這位美麗的小姐,你好,我是敖引,不知你怎麼稱呼?”
敖引臉上的笑容爽朗,語氣幽默,但看向遲萻的眼神卻有幾分探究。
梅嘉年在他眼裏就是個神棍,而且是個本事極大的神棍,能讓他重視到特地過來攀談的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遲萻從容地笑道:“敖先生,你好,我是遲萻。”
“司少的未婚妻?”敖引吃驚地道。
遲萻沒想到自己也挺有名的,雖然這因為司昂的關係,她笑道:“是啊,這次南下,可能要打擾敖先生了。”
敖引馬上熱情起來,“我很久沒見司少,怪想念他的!自從末世後,因為交通不便,加上我們各有各的事情忙,和已經很久不見了,心裏還挺可惜的,沒想到這次會在這裏見到遲小姐。上次聽說司少遇到點麻煩,可惜當時我正在海島那邊,沒辦法趕回來,心裏還挺擔心的。”
如果當時及時趕回來,說不定能讓司昂欠他一個人情,敖引扼腕不已。
於是敖引很熱情地將遲萻和梅嘉年都拉去喝酒。
至於酒是哪裏來的,這是敖引的私藏。
對,敖引這位種馬文的男主和陶微瀾一樣,自然也擁有屬於他的金手指,他在末世之前就得到一個家傳玉佩空間,收集了很多物資放到空間裏。他的空間沒有陶微瀾的高級,不能種植,不能放活物,沒有靈泉,隻有無限製地裝東西,這對於其他人來說,已經非常厲害。
華國有酒桌文化,眾人喝了個爽快,關係拉近不少。
喝到最後,伊莉雅等人都爛醉如泥,隻有梅嘉年、敖引和遲萻是清醒的。
敖引一邊喝酒一邊讚歎地道:“遲小姐真是巾幗英雄,很少見到有女性像你這般海量。”
“敖先生客氣,很久沒喝酒了,沒想到還能喝一點。”遲萻謙虛地說,事實上,酒進肚子時,都被她的內力化解,就像喝了一肚子水= =!
酒喝多了,梅嘉年雙眼亮得駭人,他直直地看著遲萻,說道:“遲小姐,聽說你的劍術非常厲害,不知你師承何方?”
“這是我家族的傳承,我自己胡亂練的,哪想到真的有用。”
“是麼”
梅嘉年明顯不信,又試探幾句,發現遲萻依然回答得滴水不漏,心裏不由得有些失望,看來她真的沒有喝醉,依然清醒著。
反倒是敖引,已經有些微蘸,嘴上開始口花花。
發現他的老毛病又發作,竟然在口頭上占人家姑娘的便宜時,梅嘉年陰著臉,一拳揍過去。
這可是司昂的未婚妻,不是他的紅顏知己,是他能調戲的麼?
這家夥想毀了自由基地不成?
看敖引被梅嘉年揍暈,遲萻自覺地散了,抱起爛醉如泥的伊莉雅回房,梅嘉年則直接將敖引丟在外麵喂蚊子,最後還是巡邏的下屬將他拖回去的。
第二天,敖引捂著被蚊子盯出幾個包的臉,苦巴巴地對梅嘉年道,“嘉年,你昨晚為什麼揍我?”
梅嘉年淡淡地說:“你該改改你好色的老毛病,遲小姐是司少的未婚妻,不是你能調戲的。”
敖引驚恐地看他,“我真的調戲她了?”
梅嘉年肯定地點頭,伸手拍拍好基友的肩膀,說道:“敖引,為了你的下半身那二兩肉著想,你以後還是離遲小姐遠一點,否則司少真的會將它割了喂異形。倒是那個伊莉雅,你近日內會和她有桃花之約。”
敖引一聽,馬上興奮起來,“真的?”
梅嘉年點頭,兩人的靈光都開始融合,這是男女要交合的跡象。
敖引得到提示,馬上將遲萻拋到身後,興奮地開始勾搭伊莉雅這個同人女主角。
等他們即將到達自由基地時,伊莉雅對敖引的態度非常親近,親近得就像個兄長。
伊莉雅習慣性地將所有對她表達善意的男人都當成兄長看待,但在那些男人眼裏,她這種親近的態度,儼然給他們一種錯誤的暗示,讓他們覺得這小姑娘已經喜歡上自己,再加把勁兒,就可以擄獲她的芳心,馬上能過上生命大和諧的日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