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荒之年36(2 / 3)

遲萻感覺到自己飛在半空中,心想自己一定會摔死時,腰間就被一條尾巴束縛住,然後身體落在冰冷的鱗片上,遲萻抬頭看到前方的獸首,知道自己落在年身上。

猙趁著年接人時,四條蹄子一撅,趕緊撒丫子跑了。

夕獸見狀,也跟著跑了。

年並沒有理會那兩隻逃走的凶獸,捆著背上的人類,直接往神山而去。

等村民們反應過來時,村口的三隻凶獸已經沒了蹤影,若非地上還有三隻凶獸留下的腳印,他們都以前剛才是幻覺。

“萻萻不見了”葉澤傷心焦急,驚恐害怕,“是不是夕獸將萻萻帶走了?”

村長望著黑暗中的村口,安慰道:“你別急,剛才夕獸來了,它卻沒有吃人就離開,可見先前的情況和往常不一樣,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村長想起白天遲萻說的話,莫名地開始相信,人族的未來似乎不一樣了。

遲萻趴在年獸的背上,劇烈的風聲從雙耳灌入,她整個人都有些頭暈腦脹,若非腰間那條尾巴固定著自己,早就從年獸的背上掀下來。

過快的速度,讓她的身體極度不舒服,最後身體都被凍得麻木,連神智也開始渾沌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落入溫暖的泉水中。

溫暖的泉水衝刷著冰冷的肢體,僵硬的身體漸漸地柔軟下來。

寒冷退去,意識清醒幾分,同時也讓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似乎不太好。

遲萻動了下,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此時跨坐在男人堅實的雙腿上,身無寸褸,對方的手有些粗魯地在她身上撫摸著,屬於香葉的淡雅香氣在鼻翼間浮動,翡翠色的香葉碎片沾滿她的肌膚。

“年”她低低地喚一聲。

摟著她的男人沒吭聲,繼續拿香葉給她洗澡,欲要將她身上滿是猙的氣味洗掉。

遲萻忍不住抬頭看他,對上一雙紫琥珀色的獸瞳時,肝顫了下,知道他現在有多狂怒,於是很明智地乖乖地窩在他懷裏,讓他幫她洗去身上的氣味。

這隻年獸有潔癖,遲萻也不敢反抗他,以免在他暴怒的時候激怒他。

等他幫她洗好頭發,她討好地伸手摟著他胳膊,將臉湊過去蹭了蹭,又軟綿綿地叫道:“年”

年的豎瞳俯視她,掐著她的腰,炙.熱的巨.物抵著她的腿心間,緩緩地將她放下。

遲萻有些難耐地低吟一聲,這聲音好像刺激到他,一把將她抵在湯泉中的一塊漢白玉石上,他用力地撞.擊著她的身體,低頭吻住她的唇,隻是感覺到她身上仍是有猙的氣味時,那雙獸瞳瞬間怒睜。

遲萻雙眼濕漉漉的,一直在觀察他,發現他的神色變得暴躁,趕緊摟住他,湊過去親他的臉,一隻手輕輕地撫著他額頭的犄角,軟綿綿地說:“年,我很想你”

心口那如岩漿般翻滾的怒火緩緩地平息幾分,年將她摟到懷裏,溫柔地撫著她光滑的背,沙啞地道:“你身上都是猙的味道,我不喜歡。”

遲萻心裏有些囧,這隻年獸的鼻子是狗鼻子麼?

“我、我和他什麼都沒幹,就是、就是”遲萻吱吱語語地為自己解釋,“你要相信我。”

他嗯一聲,再次將她抵在漢白玉石上,激烈地侵占她的身體,平靜的湯泉水花四濺,遲萻最後被他弄得忍不住摟著他哭起來,哀哀地求饒,年卻仿佛沒有聽到似的,一邊吻去她的淚,繼續埋頭苦幹。

等一切結束後,遲萻身體軟得像水一樣,癱軟在他懷裏。

年再次拿香葉給她洗澡,連續洗了五次後,就將她舉起來,將她從頭到腳都聞一遍,發現她身上除了自己剛才染上去的氣味外,沒有一點那隻猙的味道,終於滿意了。

他滿意的方式,就是再次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裏。

遲萻又累又難受,身下那東西太大了,不管幾次,都會讓她有一種被撐壞的感覺,雖然中途有爽到,但更多的是可怕的侵占。

她勉強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將臉靠在他脖子裏蹭著,討好地道:“年,我很累,咱們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

遲萻抬頭看他,發現他的眼睛依然是豎瞳,隻能苦著臉,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後悔被猙捉走後,沒有及時設法脫身。

直到將她做暈過去,年才意猶未盡地將她抱回房,放在獸皮床上。

躺在久違的溫暖的獸皮床裏,遲萻下意識地滾到他懷裏,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方才繼續沉睡。

她這種無意之舉取悅到他,讓他冰冷的臉上終於露出幾分笑意,隻是一雙眼睛依然黯沉,醞釀著危險的風暴。

做也做過了,睡也睡過了,一覺醒來,遲萻原本以為一切都會好的,但她顯然低估了某人的蛇精病,犯起病來那真是要人命。

遲萻發現自己被囚禁了。

看到扣在腳上的鎖鏈,遲萻那一刻是崩潰的。

她呆滯地坐在獸皮床上,低頭看著自己光裸的腳上,一條細細的金色鎖鏈扣在上麵,鎖鏈的另一端係在不遠處的柱子上,她想要離開這裏,除非將那粗大的柱子一起抗走。

遲萻伸手撥弄了下那鏈子,又嚐試著將它扯了扯,那清脆的聲音,讓她明白這鎖鏈不是她的能力能弄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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