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我的強硬態度下,林然終於自願喝了這碗雞湯,我一滴沒喝,全讓她一個喝的精光,看著她喝,我特別享受,比我自己喝都享受,等林然喝完,我還美滋滋的盯著她,問道:“好喝麼?”
林然抿嘴點點頭,但是,沒過多久,林然突然不對勁了,她的黑臉都泛紅了,這是什麼現象?她嘴裏呢喃著,好熱,好熱,她整個人也跟著狂躁起來,她的眼淚都憋出來了,她艱難的對我道:“邢風,怎麼辦?覺得自己的身體變的怪怪的?”
我嚇壞了,我猛然想起老婆子那不對勁的眼神,難道她在湯裏下了毒藥?
不可能啊,不可能多此一舉做這個,要林然死的話,怎麼先前會讓醫生來救活她?這跟脫了褲子放屁有什麼區別?
我慌慌張張的問林然:“哪兒不舒服?”
林然隻是睜大眼睛看著我,她說不出來哪裏不舒服,她隻說,難受,好熱,還不斷的重複這幾個字,說著說著,她越來越狂暴了,她狂躁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這下,我立即就明白了,肯定雞湯裏,放了春藥啊,而且還肯定是烈性的春藥,他們還嫌林然被折磨的不夠慘?
我心疼,我難受,看著這樣的林然,我真的進退維艱。
我強忍著自己,手足無措,我對著林然口齒不清道:“哪兒難受,能不能忍過去?”
果不其然,我們一番激吻之後,林然總算是走了了點意識。她清醒了一些,她突然抬起頭來,看到我被她壓著,她立即尖叫了一聲,然後又大叫著:“你走開,走開。”我心疼又無語的看著她,天啊,我怎麼走。
林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艱難的挪動了自己的身子,強迫自己縮到了角落去,她忍的難受。
不行,我不能讓她受這樣的折磨,現在,我管不了他們給林然下藥是什麼企圖,我隻知道,林然不能出事。
此刻的林然雖然行為不受她思想的控製,但她的理智是清醒的,跟我說:“不要,不要,我來那個,會出事的!”
我這才意識到,好像女人來了那個是不能幹事,難道他們知道這點,所以故意這樣?故意讓我們受盡非人的折磨?
林然竟然咬著牙擠出了幾個字:“我不能害了你!不能上他們的當!”說完,她使出了渾身的力,對著牆上猛然撞了過去,砰的一聲,林然當場昏迷....兩天後,我抱著昏迷的林然,怔怔的坐在地上,此刻,林然額頭上的血跡已經幹涸,我的嗓子也啞了,這兩天,我喊破了嗓子,用完了力氣,還是沒人來搭理我,沒人來救治林然,他們似乎知道了我們沒按照他們的計劃行事,所以,我們被徹底拋棄了。林然的衣服已經被我套到她身上去了,但她卻一直沒有醒來,而我也差不多快昏迷了,我兩天沒進食,又撕心裂肺,還吼破了嗓子,我現在就是一具軀殼坐在這,我的靈魂已經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