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風習習,和煦的陽光溫暖著大地。春天的到來,使的大地恢複了生機,綠草茵茵,嫩綠的樹葉隨風招展,萬花齊放,各爭嬌豔。在這溫暖美好的季節,許多的王公貴族,甚至平民百姓都抽出時間,或帶嬌妻美妾,或呼朋喚友,去京城郊外踏青遊玩。同時,這也是尋找佳侶的好時機,才子佳人,英雄美女,自古以來都是一些美好的傳說,所以,很多人都爭先恐後的趕來,隻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然而,在京城皇宮深處的一所古樸精致的小院內,一名光著上身的少年正在不停地騰挪著,身形矯健,宛如靈猴一樣。說是少年,其實還算不上少年,隻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孩童罷了,還達不到不到少年的歲數,隻不過他長得比同齡人強壯高大許多,比十一二歲的少年也不逞多讓。少年滿臉的汗水,絲毫不理會自己的疲勞,不斷的挑戰自己的極限。唯有超越自己的極限,自身的修為才會更近一步。此時,在牆邊陰暗的地方,站著一名身著明黃長袍、頭戴皇冠的中年男子,滿臉憐愛的注視著正在修煉的少年,棱角分明的臉孔上不時閃過讚賞的神色。
少年又鍛煉了一會,感覺自身的修為又增加了一點,不過還遠遠達不到突破的程度,這需要時間,急不得,所以少年就停止了修煉,開始打坐恢複自己的體力。
少年自始至終也沒有發現中年男子,一是少年沒有注意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中年男子的修為比少年強得多。再觀少年的麵孔,與中年男子有幾分相似,但充滿秀氣,就如同一個書生一樣,讓人感覺親近,與中年男子的冷毅威嚴截然不同。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少年的體力完全恢複了,睜開眼,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而中年男子也在陰暗的角落走了出來,少年這才發現中年男子,驚呼一聲“父皇”,而中年男子威嚴的臉上出現少許笑容,說道“然兒,修煉不能太急躁,要謹記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父親,父皇這個稱呼太冷”,少年聰明伶俐,歲數雖小,但是懂得事情可不少,他也知道皇家最無情,親情在皇家可以說是個飄渺的東西。
“是,父親,兒臣謹記”少年回到道。
中年男子正是現任大華國的皇帝徐戰天,而少年則是大華國的三皇子,徐戰天的三兒子徐然,深得徐戰天的喜愛,隻有在徐然的身上,徐戰天才能感受到父子的親情。不過這一切都被徐戰天隱藏的很深,在其他人的眼中,徐然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
徐然所居住的小院,和整個皇宮的建築明顯不同,小巧而質樸,在這個小院居住的人隻有三個人,麗姨,一個伺候徐然飲食起居的婦人,徐然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徐然隻是稱呼她為麗姨,還有一個就是麗姨的女兒若馨。這樣的生活條件和皇子的身份是絕對不能匹配的,即使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不過這隻能歸結於徐然已經三年多年沒見過麵的母親身上。而這所小院,就是徐戰天給他的母親專門建造的。
徐然從小就比其他孩子聰明,也比一般小孩子記事董事得早,所以在他自懂事開始,他的母親就教育他,告訴他一些人生道理,尤其是不能成為一個紈絝子弟。徐然許多事情都是自己做,不能養成一些惡習。
徐然的母親在他七歲的時候就離他遠去,離開時隻是告誡他要聽父親和麗姨的話。徐然很懂事,沒有問母親幹什麼去,因為他知道問了也得不到答案。麗姨和若馨是徐然的母親在一次出宮的時候救的一對母女,見她們可憐就帶回了宮中。在他的記憶中,母親是個漂亮溫柔的人,對他細心嗬護,從來不強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
“這次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為父給你定了門親事,女孩是右丞相的孫女吳佳倩,比你大一歲。她可是個天才少女,現在已經達到武者後期的境界,以後有機會多多接觸一下,好培養一下感情。”徐嘯天笑著說道。
“父親,孩兒還小,這是不是有些早,您還是退了吧。”徐然苦著臉說道。對於他這個未婚妻,徐然隻見過一次,那還是去年徐戰天宴請滿朝的官員時見到的,小小年紀就知道打扮,能說會道,還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把什麼都不看在眼裏,天老大她老二似的。尤其是對徐然這個看似不受寵的三皇子,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就如同徐然給她丟臉似的。徐然也非常納悶,和她又不認識,也沒得罪過她,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和自己作對,徐然就想一拳把她給打趴下。
不過徐然這個願望很快就實現了,因為吳佳倩欺負若馨了,仗著自己的身份對若馨是又打又罵,幸虧徐然發現的早,不然若馨很有可能被她打死。徐然至此對她是忍無可忍,徐然當然不會和她理論,直接拎起拳頭說話。一拳把她打的鼻血直流,哭的是個梨花帶雨,還用惡毒的眼光看著徐然,看的徐然到現在還有點後怕,他怎麼也不明白在一個這麼小的女孩怎麼會有那麼惡毒的眼神,徐然也因此被徐戰天教訓了一頓。而現在這個讓他非常厭惡的人成為了他的未婚妻,他怎麼會不反對。不過徐然不可否認的是吳佳倩確實很漂亮,確實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