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不禁有些擔擾,問道:“老人家,寺裏麵的人不能小瞧了,我那幫兄弟,在古城的時候,所向披靡,但在寺外守著,還是不敢輕易進去,我相信我那兄弟,他不會故意做這樣的決定,而且,他也不是一個怕死的人。”
“沈爺說的是,不過也不用擔擾,來了,總是要把事兒辦妥才是。”金恩很低調,卻很有自信的樣子。
喬北一腦門子的黑線,卻也不好再勸。
待得到郊外,和胡誌勇彙合了,胡誌勇又將新情況,向眾人說了。金恩點點頭,恭聲對喬北說道:“沈爺,您在這裏稍等一陣,我和天賜先進去,事辦妥了,再請您進去。”
“你們兩個?不行不行,九哥、勇哥,你們全部跟進去,武戰一人留在我身邊就夠了。”喬北連忙攔住。
金恩又道:“沈爺,金恩不是搶功,而是等下進去,鬥將起來,我怕敵手眾多,一時無法分身策應其他幾位,萬一哪一個受傷,老爺定要責怪……沈爺,請不用擔心,金恩雖然老弱無能,應付幾個屑小,還是能做到的。”
喬北不禁撓頭,金恩這個請求,讓喬北左右為難。不安排人跟著金恩和天賜進去,萬一有一個閃失,自己怎麼向外公交代?可是金恩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如果自己還攔著,就是明擺著不信任他了。
想了想,隻得點頭應允:“那你們兩個萬事小心,真的要小心!”
“是!”金恩恭聲應下,和金天賜從藏身處出去,也不隱藏,像是兩個進寺燒香的爺孫倆,兩手空空的往寺裏過去,步調不緊不慢,仿如遊客。
喬北終是放心不下,皺眉說道:“勇哥,你安排錦衣衛在外麵策應一下,一定要盯著這兩個人,哪怕是沈青救不出來,這兩個人都不能有事,否則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向外公交代。”
“好。”胡誌勇知道裏麵什麼角色,當下也不敢大意,和喬北打過招呼,匆匆消失。
車裏,喬北眉頭緊鎖。
……
胡誌勇安排人員收縮包圍圈,自己也悄悄潛入,讓兩人盡量在自己的視線之中。隻是此刻已然是傍晚,北方的秋夜,天已然黑的早了。胡誌勇怕兩人有什麼閃失,盡量的靠近兩人的位置。
金恩和金天賜兩人剛到潭柘寺門口,就現出四個彪悍的人影,將兩人攔住:“寺裏今天不對外,要燒香到別的地方去。”
“麻煩通報一下,今天帶著孫子過來還願,挑了時間過來的,要誤了時候,就對菩薩不敬了。”金恩淡然笑道。
一人不耐煩,叫道:“死老頭,叫你走你就走,你哪那麼多廢話……啊!”
剛吐出一句話,那人就捂著嘴巴慘叫,隻是嘴上豁出來的一個大口子裏不斷的濺出汙血,卻又哪裏捂得住?
未等其他三人反應過來,一直靦腆不說一句話的金天賜像是一抹魅影一般,在三人身邊繞轉一圈,而後跟著金恩,繼續往裏麵走。
三人未吭一聲,轟然倒地,身體不斷的抽搐。
遠處盯著兩人的胡誌勇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緩過神來,見兩人已然進去,連忙跟著潛入寺內。
一路上,不斷的見著有倒在地上的屍體,越往裏麵,屍體越多。
亢!
一聲槍響,胡誌勇大驚,也再顧不上隱藏身形,連刀忙朝著槍聲奔入了主殿,就看見屋裏層層疊疊倒了無數屍體,金恩立在當中,神情悠閑,忙靠過去,見到金恩沒受傷,這才安下心來。
金天賜從偏房裏拉出一個綁著的人出來,見到胡誌勇進來,出聲問道:“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