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勝從外麵進來,衝喬北點點頭:“林嶽那邊我已經通知了,他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你不能離開逸龍山莊,我不能離開你三米。”
“艸,都特麼動我兄弟了,我還不動他?”喬北惡狠狠地罵過一句,又想著林嶽說的話。
“小北,林嶽很擔心你。”畢勝重複一句。
“我知道,我不能亂,我要一亂,大家都要亂了。”喬北點點頭,長長的呼出一口惡氣,又叫道:“走,我們去找師父。”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隔壁別墅,一進門,魏武正在客廳,看著匆匆過來的喬北,淡然笑道:“想幹架了?”
“對,我想幹架了!”喬北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
“之前的棋不是走的很好麼,這種事情,讓警察去幹,不是最省心的事情麼?怎麼?一個兄弟受傷,你就受不了了?”魏武話一出來,就讓喬北覺得他極其神通廣大,古城發生的事情,似乎都逃不脫他的眼睛。
“師父,這個兄弟不同!我必須要給他一個公道!”
“幹一架就有公道了?”
“那也好過在這些死等!”
“還是太嫩!”魏武笑著搖了搖頭,指著茶幾對喬北叫道:“坐下來,給我沏一壺茶先。”
“我現在哪有心情給你泡茶,我來是告訴你,我要幹架了,你就說,你管不管吧?”喬北有些急躁。
“你想讓我幫你什麼?”魏武笑問。
“我要動全毅,要攪他一個天翻地覆!到時肯定會被上頭關注,我希望你保住我的人。”喬北說出自己的顧慮。
魏武還是搖頭:“這不明智。”
“我不想明智了。”
“嗬嗬,一個全毅就讓你不理智,那如果碰上一個更厲害的人,你怎麼辦?派出殺手去幹掉他們?我早就跟你說過,動不動掐架,那是下等人所為,你現在處理事情,要用腦子!”魏武用手指戮著喬北的腦袋,搖頭歎道:“我真不知道為什麼要收你為徒弟,素質這麼低,還這麼不理智,遇上一點事兒,就喊打喊殺的,這和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
喬北眉毛一挑,叫道:“那怎麼辦?他現在是想動我身邊的人就動我身邊的人,我如果不還一下手,他還以為我好欺負!再說,你收我為徒弟,除了讓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雜書,也沒正兒八經的教我什麼東西啊!”
喬北被魏武這麼一激,一腔怒氣轉到魏武身上,也不管這個人是自己正經拜過的師傅。
“你知道你現在應該幹什麼嗎?”魏武倒不在意喬北怎麼對他。
喬北搖了搖頭。
他是真的不知道,別人來幹自己的人,自己不反擊他一下麼?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這個全毅又和別人不一樣。如果換成是以前的劉衛民、陸文龍,自己還可以攻擊他的產業,但這個全毅名下沒有什麼產業,自己能怎麼辦?
“把你的根基紮穩!你的根基不穩,人家想動你就動你,但如果你根基穩了,別人想動你,都要惦量一下。”魏武緩緩道來。
喬北卻聽得一頭霧水,皺眉應道:“根基穩和掐架有什麼關係?”
“我之前給你說的看來都浪費了。”魏武一路搖頭,也不看喬北,嘴裏還是那付慢條斯理的語氣:“他為什麼要動你?你把這個想通了,事情就好辦了。”
“我哪知道為什麼?”喬北有些賭氣的爭辯一句,腦子裏也在想為什麼。
動徐良娣,自然是為了劉衛民的產業,也就是古城的向個大商場的股份。這麼說來,那就是徐良娣的官司起作用了?
一定是,不然的話,不會逼得全毅動手,還派了這麼多高手去。
很顯然,徐良娣很重要!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