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甚至在想,要不要給隔壁別墅的畢勝打一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救駕,這要姍爺開始動手,以自己的戰鬥力,估計不到十秒鍾,就能直挺挺地躺下,毫無還手之力。
淩姍卻不忙收拾喬北,指著臥室的小茶幾,示意喬北坐下。自己又轉到外麵,片刻之後,抱著三瓶洋酒和兩個酒杯進來,往茶幾上一放,轉身將門反鎖上。
“姍爺,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喬北看得一頭霧水,但心有餘悸,姍爺這又出新招了。
淩姍打開一瓶洋酒,給兩個酒杯裏都滿上。端起酒杯,遞給喬北一杯,又和喬北手裏的酒杯一碰,將杯中洋酒一飲而盡,而後看著喬北,一言不發。
“姍爺,你知道,我不喝酒……”喬北拒絕得很直接。
“你在胡苒家不是喝得大醉麼?”淩姍終於開口了,但一開口便讓喬北啞口無言。
自己的確在胡苒家喝酒了,而且喝得酩酊大醉,還賴在胡苒的床上躺了半夜,直到淩姍過來將自己扔回廣漢樓。
當然,這是喬北後來才知道的。
看看一大杯的洋酒,又看看淩姍冷冰冰的臉色,喬北緩緩將酒杯靠近嘴邊,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直灌頭頂,這好像是白蘭地……
“要我灌嗎?”淩姍冷冰冰地扔出一句話。
喬北強擠出一絲微笑,將酒杯靠在嘴唇上,閉上眼睛,一咬牙將整杯洋酒倒入嘴裏,順喉而下。肚子裏隨即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在腸胃間不斷的盤旋,曲折迂回,像是有人拿著一個火把,在自己的腹中周遊了一圈。
“你倆上床了?”淩姍仍然麵無表情,給兩個酒杯重新滿上。
“可不上床了嗎?你都看到了不是?”喬北感覺到肚子裏的那把火已經燒上了頭頂。
淩姍冷笑一聲,舉起酒杯,再和喬北的酒杯一碰,將杯中酒一口飲下,然後如之前那樣,直挺挺地看著喬北。
“姍爺,我真不能喝酒,你不知道,我現在就有點上頭了,真的……”
“喝!”
“好,就這一杯了!”
喬北像是在招待客人一樣,將酒杯端起,皺著眉頭,偷偷看了淩姍一眼,沒敢反抗,又將第二杯紅酒倒入嘴裏,洋酒在口腔裏停留許久,喬北的喉節才開始蠕動。
“做愛了?”淩姍仍然麵無表情。
喬北的臉上已然染上了一層淺紅色,兩隻眼眶更是紅得明顯,嘴裏說話開始有些打結:“嗬嗬,你不都看見麼了?必須的啊!小爺看上的女人,能不拿下麼?”
小爺算是明白了,這是要逼供!
在進看守所之前,那些警察長達一周的疲勞審訊都沒能撬開小爺的嘴,你能嗎?你不就是要答案嗎?我就告訴你答案!
你不是想知道我們到了哪一步嗎?我全部告訴你,讓你徹底死了這條心。既然演出開始了,在導演沒喊哢之前,小爺就陪著你一直演下去。你當小爺不能演麼?
喬北想著想著,腦子裏越來越沉。兩杯洋酒下肚,連下酒菜都不給一點,這也太缺德了。
淩姍再次將酒杯滿上,不過,喬北已經不在乎了。已經喝了兩杯,我還怕你第三杯麼?
“她是處女嗎?”淩姍端著酒杯,兩眼直盯著喬北的眼睛。
“嗬嗬!”喬北強迫自己清醒著,嘴角浮出一絲壞笑,頗有深意地直視淩姍的眼睛:“當然是處女,叫喊的那個撕心裂肺……姍爺,你還要問什麼?我全告訴你……那什麼,我連姿勢都告訴你……我們從昨晚開始,一直戰鬥至天明,那個激烈的場麵,你就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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