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追殺我?最好不要敷衍我,否則我就將你的小金泡酒喝。”幻天威脅,想盡量拖延時間。
玄靈兒猶豫了片刻,拿掉了佩戴的惡鬼麵具,露出了一張令人驚豔的容顏,魅惑而又不失典雅,尤其是那火紅的朱唇,任何看見的男人都想一親芳澤。
玄靈兒輕啟朱唇、吐氣如蘭,皺著眉頭說道:“看見我身體的男人要死,看見我臉的男人更要死。而你,不僅看見了我的身體還看見了我的臉,而且還不止一次,你說你該不該死。”
“看見你身體你就要別人死,這勉強說的過去,臉看見一下怎麼了。”幻天十分不理解,又接著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看你的,看一下就讓別人死,你這什麼規矩。”
“這就是我們冥鬼一族的規矩,隻要看見了我的全身,要麼我們之中必須死一個,要麼……”鬼女停了下來,並沒有說下去。
“不會是以身相許吧!”幻天揶揄。
“那是不可能的,你不配。”鬼女突然變得有些偏狂。
“為什麼,這就是我第三個問題,回答完後我就把小金還給你。”看著有些激動的玄靈兒,幻天拿出碧玉葫蘆,提醒她不要衝動。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玄靈兒突然抬頭,眼眸中一絲紅光閃過,留下了一滴血淚。
“鬼泣之血。”
那一滴血淚仿若一個世界,滾滾而來,明明是那麼的慢,幻天卻怎麼也避不過,眼睜睜的看見那滴鬼泣之血化為一柄利劍,穿入了他的心髒之中。
“為何那麼的悲傷。”刺入幻天心髒中的血劍又化為了一滴血淚,血淚沉浮,幻天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唯有無盡的悲傷傳來。
悲傷像一片苦澀大海,將幻天重重包裹。幻天好似一葉扁舟,在無盡的海中飄蕩。海的盡頭是一塊褐色的大陸,上麵生存者一支強大的部族。
這支部族強大好戰,是天神的戰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直至有一天這裏飄來一片灰色的霧靄,這片霧靄詭異邪惡,有著吞噬一切的能力。剛開始這支部落依靠著強悍的肉身並沒有太在意,可灰色霧靄吞噬力越來越強,當引起他們注意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灰色霧靄吞噬一切,強大到了極致,卻一直隱而不發,就是為了構建法陣圍困那支強大的部落,好一起將其全部吞掉。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閉關多年的族主出現,與灰色霧靄大戰,可最終仍舊不敵。
重傷垂死的族主回到祖祠堂,抽出了自己的脊骨煉化為一把細劍,將之送給了他的女兒,在他女兒錐心的悲傷中,他將女兒封印,用生命將女兒送出了灰色霧靄構建的法陣外。
這段畫麵到這裏就結束了,幻天依舊如同漂浮不定的扁舟,搖蕩在無盡的悲傷之海中。就在這時,一位霸道的人影走來,高視闊步,霸氣凜然。來人走到幻天麵前收起了霸道之意,對著幻天說道:
“鬼泣之血,其道絕滅,遇之不死者可看到這段記憶,望你協助吾女,作為感謝,我傳你神象之術,此術為吾戰鬼獨有,名為‘驚戰神’。”來人說完以後,雙掌緊扣,周身神力暴增。他開始用心凝結神力,神力穿梭編織。鑄骨,造脈,生血肉。片刻後,一尊高達十丈的威武神象浮現。
神象方一出現,一股霸道驚人的威壓傳來,藐視眾生,高視闊步,欲與天公試比高。神象凝結完畢,來人鬆開雙掌,一步邁入了神像眼中,化為神象之眼。
神象突然睜開眼睛,多了一絲人性的色彩,抽出了一把長槍,斜指蒼穹,欲將天都捅破。神象看著幻天說道:
“多年的自我封印終究沒有逃過天道探查,我族之所以被滅絕就是因為出現了我這個僭道之體,
如今你能見到我留下的記憶說明你也是僭道之體,我將我的僭道之術‘驚戰神’傳給你,期望你可以變得更強。如果你哪一天也失敗了我希望你將我的‘驚戰神’繼續傳承下去,對最後的那一場大戰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