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天,機會終於來了,我有些激動,趕緊從腰裏抽出砍刀,這把砍刀是我在深圳現買的,在一個蒙古人手上花了八十塊錢買的,有點彎,不重,不長,但是非常鋒利,還有刀套。
我把刀套往小巷子旁邊的圍牆裏麵一丟,把刀背到身後,低著頭往黃毛走過去,快要走到黃毛身邊的時候,黃毛終於發現了我,很厲害的說:“哎喲,老鄉,你怎麼在這裏,來嫖娼的啊,不好意思去是不是?要我帶你去不?”
”我大吼一聲,同時瞬間就把刀抽了出來,作勢往黃毛的腿身上捅過去。
“別動,再動就打死你個龜兒子。”這時候黃毛身邊的一個年紀看上去有三十來歲的混混突然掏出一把手槍,用槍指著我,大聲說道。
我一下子楞住了,他們居然還帶槍在身上,我萬萬沒有料到。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呆呆的看著拿著槍的中年男人。
以為老子不知道啊,在這個巷子裏守了兩天了吧,你守老子幹嘛,不就是把你的妞弄了幾次,至於天天守著老子要砍老子麼。”黃毛一邊罵著,一邊走上來踹了我幾腳。
我心裏憋著一團火,但是沒敢發作,黃毛太陰險了,他竟然早就知道我在這裏守他了,他可能是故意去弄了把槍來,專門對付我來的。
“走,跟老子走。”拿著槍的中年男人揮了揮槍口,大聲說道。
“走。”黃毛很快繞道了我後麵,在我屁股上麵又踹了一腳,像趕牛似的趕我走。
我跟著他們走進了巷子,走到巷子底部,一個蓋著瓦的民房,那個時候蓋瓦的民房已經很少了,民房看上去比較厲害,上麵爬滿了爬山虎,雖然光線不亮,但是能看到整個房子都綠油油的,倒還有幾分詩意。
我被他們押進了民房,民房有一個比較大的院子,院子中間有一根高高的竹竿,竹竿上麵吊著一盞很亮很亮的燈。院內還有幾張桌子,很多看上去殺氣騰騰的人正在院子裏麵打牌,桌子上麵一疊一疊的百元大鈔放著,看來賭得很大,每張桌子旁邊都圍滿了小混混,都在旁邊叫著,三邊,三邊,四邊,四邊,看樣子是在鬥牛。
我們進去,引起了那些小混混的注意,那些小混混都不看打牌了,圍了上來,一個個走上來都要踹我一腳,罵我兩句,那天被我打那個脖子上麵有紋身的混混更狠,在我身上踹了幾腳還不算,還重重的用拳頭在我腦袋上麵砸了幾下,砸得我滿腔怒火,用眼睛死死的瞪著他,他可能被我的眼神嚇到了一些,又踹了我一腳就走開了,沒再打我了。
我被黃毛押到院子邊上,院子邊上有一條狗拴著鏈子,蹲在一碗剩飯麵前,伸著舌頭在喘氣,我一過去,那條狗警惕的看著我,嗚嗚的叫。
黃毛讓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拿了條繩子來,把我的腳綁住,再綁在了綁著狗鏈的那顆小樹上麵,讓我在原地老實點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