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耗哥陰沉著臉把鼻屎兒子蘿卜撥開,揚起手,朝鼻屎的大腿上麵狠狠的紮了過去。
沒想到耗哥手下留情了,刀子雖然紮得很凶很快,但是最後耗哥把力收住了,刀子隻紮進了大概隻有兩三個厘米吧,就輕輕戳了一下,然後拔了出來。
“好了,這個事情到此結束,他們小年輕的事情,我們不要插手,你別以為你是幫了她,有可能,是害了她。”耗哥大聲的說道,說完還特意緊緊的看了大軍一眼,然後一揚手:“我們走吧。”,我們很快就走了出去,上了車。
車上,阿豹讓耗哥去醫院,先包紮一下,阿豹卻說沒事,他故意挑的能紮的地方紮的。
耗哥還說鼻屎那個家夥根本沒有什麼江湖道義,手段陰險毒辣,這次掃了他的場子,他百分之百不會善罷甘休,市裏的紅河幫(紅河是我們市裏的一個區,屬於市中心的一個區,最為繁華,而紅河幫也是我們市裏兩個最大的幫派之一)和下沙幫的關係很不錯,鼻屎肯定會挑動紅河幫,來和忠義會鬥的,這段時間要堤防著點。
沒想到我給耗哥惹了這麼多麻煩,還讓耗哥自己捅了自己一刀,我很內疚,很難過,一路上也沒說什麼話。
車子很快開到了縣城裏麵,我不想耽誤耗哥給傷口治療的時間,不讓他們送我去學校,執意在有三輪車的地方下車了,下車後,耗哥又交代我小心一點,尤其是這段時間,畢竟我和九貴的死,還有牽連。
“誒,耗哥,你怎麼認識九貴?”我疑惑的問道。
“額,我,那不是這次讓王局弄你出來的時候,王局說的嗎?”耗哥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恢複了鎮靜。
“噢,耗哥,你怎麼知道我被抓了的啊。”我把我一直想問的話問了出來。
“劉老師和我說的,嗬嗬,你不說我還忘了,這個拿去給劉老師,還有,這錢你拿去買個手機,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別自己一個人去蠻幹,會吃大虧的。你現在混的事情我也知道,你自己當心著點,不要太過相信人了,人天生下來就是自私的動物,再講義氣的人,在碰到一些事情的時候,也是會為自己著想的。”耗哥拿出一個紅色的很漂亮的盒子,還有一疊厚厚的百元大鈔給我。
“嗯,錢我不要,你,你手機號碼我忘記了,你再給我一個吧。”我隻接過了那個很漂亮的紅色盒子,沒有拿錢。
耗哥也沒說什麼,收起錢,把他的手機號碼寫在一張紙上給了我,我拿過紙條放進口袋就走了。
我很快打了個三輪車來到學校,學校已經下課了,但是大門還沒有關,我直接走了進去,來到劉老師的宿舍門口。
劉老師的房間亮著燈,我一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有男人的說話聲音,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很重的敲響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