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鐵棍是鋼製的,在月亮的照耀下發出寒冷的光芒,看這兩個來勢洶洶的樣子,應該是飛哥的人呢,可為什麼隻有兩個人,他們兩個人就敢來這裏?
“飛哥,飛哥。”果然是飛哥的人,那兩個人開始大聲喊了起來。
“是我,我在這,董教練,你怎麼現在才來。我,我都快被整死了。”飛哥一下子停止了唱歌,瘸著腿朝那兩個人跑過去。
我直接飛起一腳,把飛哥給踹在了地上,然後再次拎起砍刀,往前走了幾步,等著那兩個人過來,那兩個人既然敢兩個人呢過來,而且,飛哥敢走,說明這兩個人肯定不一般,剛剛飛哥又叫董教練,難道他們是武校的?
那兩個人在經過我們布的鐵釘陣的時候,被飛哥提醒了一下,從旁邊繞了過來,直接往我們衝了過來。
我想了想,還是把砍刀放下了,把旁邊的剛剛飛哥他們的人拿過來的梭鏢撿了起來,跟著猴子他們衝過去。
很快,就聽到當當當的幾聲,衝在最前麵的猴子和罐頭還有剛子的砍刀很快就被打落了,人也被打趴在了地上。
我們這幾個剩下的還沒倒下的人都停止了衝過去,散了開來,我趕緊把梭鏢盡力往後揚著,裝著就要梭出去的樣子,這一招還有點管用,這兩個人不敢再衝過來了,也停了下來,用鐵管指著我們,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寶娃大叫了一聲,衝了上去,寶娃拿的也是鋼管,上去直接和其中一個人對打了起來,兩個鋼管拚在一起,發出的聲音非常刺耳。幾秒鍾的時間,寶娃居然就找了個空擋,用腳踹中了其中一個人,把那個人踹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我大嚎一聲,揚著梭鏢朝另外那個人衝了過去,不過剛剛衝近那個人身邊,我的虎口一麻,梭鏢被鐵管狠狠的打中,脫手摔在了地上。
我沒想那麼多,直接就一個虎撲,撲了過去,那個人身子一退,但是我依然抱住了他的腳,用力一拉,卻沒拉動,反而是我背上挨了悶悶的一鐵管。
我一急,揚起手,用綁在手上的短尖鋼筋往那個人小腿上麵一刺,再一拉,終於把那個人給撂倒了。
剛子他們也都衝了上來,往那個人身上胡亂打著,而另外那個人,此時已經把寶娃放倒在地了,大叫著往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而這時候,涼亭那裏又衝出來幾個剛剛受傷的人,我們的形式異常嚴峻。
就在這個時候,剛子把我剛剛被打掉的梭鏢撿了起來,發狂的怒吼著,胡亂的用梭鏢亂掃著。
剛子這一發狂,我們的士氣又上來了,大家又都勇猛了起來,很快,飛哥的人又開始逃跑了,連飛哥,和剛剛趴在地上那個,還有後來那兩個人都逃跑了。
剛子又凶猛的揚起梭鏢,對準逃跑的人的背影猛的梭了過去,梭在了涼亭上麵發出當當的一陣響聲,這些人逃得更猛了。
很快,那些人就咚咚咚的跑下山去了,我們的人有三個受傷的,其中寶娃傷得最嚴重,不僅頭被打爆了,背上也被劃了一道大口子,正大量往外冒血,那道口子其實我看得很清楚,是剛子發狂的時候,用梭鏢劃到的,打群架就是這樣,真的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傷到自己的人了,不過我沒說出來,為了不讓剛子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