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走的時候,我就在想要不要叫罐頭他們去,後來覺得,這次我去弄九貴,是要把九貴弄得很慘很慘的,我得把九貴的腳筋挑了,弄他個殘廢,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不過這樣的話,很可能會被抓,我不想連累罐頭他們,我自己的事情,就讓我自己解決,讓我自己扛吧。
我很快坐著三輪車來到九貴那個賭場的賓館門口,本來想上去的,但是一想,上去他們人太多了,我不但弄不了九貴,反而吃虧,還是等九貴出來,跟蹤他,等他落單的時候,再弄他。
我在賓館對麵的一顆樹下麵坐了下來,死死的盯著賓館門口,想著這個畜牲九貴玩弄我舅媽和我表姐的事情,又想著他威脅陳璿的事情,心裏不停的冒火。九貴這種人渣,可能對付女人很有一套,閱女無數,了解女人的心理,所以能把我舅媽和表姐都哄騙得圍著他團團轉,關於我聽說的九貴的風流韻事在這裏我就不說了,說了你們會氣爆的,現實生活中就有些這樣的人,以殘害女人為樂,甚至靠女人生活,九貴就是這種,確實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他還曾經把我們縣城的一對雙胞胎玩了,雙胞胎都是結婚了的,後來這對雙胞胎全部離婚了,去外麵打工了,又扯遠了。
我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九貴都沒出現,甚至那個賓館都沒有多少看上去像混混的人進出,我忍不住了,就進了賓館,上樓看,卻發現九貴的那個賭場鐵將軍把門,已經關了。
我想了想,決定去舅媽那裏一趟,問問舅媽九貴住哪。沒想到,我這個決定大錯特錯了。
我去舅媽家裏的時候,舅媽又在一個人喝酒,我看著舅媽的樣子有些心疼,舅媽已經完全不是從前那個意氣風發,韻味失足的舅媽了。
短短的時間,舅媽就多了很多魚尾紋,形容也憔悴了很多,還黑了一些,頭發亂糟糟的,穿的衣服也很邋遢。屋子裏麵也亂糟糟的,地上很髒,茶幾上麵放著一些燒烤,和一盤煎餃,茶幾下麵堆著一些喝完的啤酒瓶。
舅媽很熱情,一邊讓我坐下喝酒,一邊埋怨說屋子沒收拾好,又髒又亂,我倒是很想陪舅媽聊聊天,可是實在是沒什麼話題,一聊,又說道了我後媽上麵,要不就是說我爸爸,都是些掃興的話題。
喝了一瓶啤酒,舅媽又抱怨起表姐來,說表姐都好久沒回家了,每次回家都是問錢,任何話都不和舅媽說,說著說著,我看到舅媽眼睛又濕潤了。我便打算趕緊切入正題,看著舅媽說:“舅媽,你知道九貴住在哪裏麼?”
舅媽很警惕的看著我,說:“好好的,你提他幹嘛?你問這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