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叛徒不敢去,央求罐頭放過他,罐頭把煙一丟,拿起自己坐著的凳子,狠狠的砸了叛徒一通,把叛徒砸得叫聲連天,最後我怕聲音太大,會驚到外麵的人,便拉住了罐頭,說先談下賠償的事情。
罐頭被我一拉,也冷靜了下來,走到飛哥身邊,蹲了下來,掏出身上的彈簧刀。
我以為罐頭拿彈簧刀去收拾飛哥呢,正要去勸,罐頭卻用刀把飛哥身上的膠布給割開了。
飛哥果然也是老混子,被割開後,很鎮定的站了起來,把衣服脫了下來,擦了擦臉上的血,掏出煙點上一隻,開始和罐頭談起了賠償的事情。
他們談價格的時候,猴子那老色鬼去上了個廁所,上完廁所出來,一下衝到床上。
我看到一直坐在電視櫃上的剛子臉紅了,轉過一張臉,不看那個妹紙,好像和那個妹紙有仇似的,如果不是在這個環境下,我肯定會笑出聲來。
飛哥像沒事人一樣,和罐頭談著,罐頭一邊和飛哥談,一邊不時的給飛哥幾拳,飛哥儼然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被打又不能吭聲,更不敢還手,隻能直直的盯著罐頭看,用眼神表達他的憤怒。
罐頭雖然不是老混子,但是也當了不少時間的話事人,說話還是有點水準,和罐頭一來二去,談成了賠償價格,一共是三萬塊錢,作為上次的醫藥費。
等他們談完價格,猴子走到飛哥身邊,又提出了要飛哥再加一輛紅都125的摩托車的要求,飛哥開了一個賣摩托車的店,也沒有和猴子多說什麼,很爽快的同意了猴子的要求,很猖狂的說打完約戰後,隻要猴子有命去拿摩托車,他絕對會給。
談好價格,飛哥讓床上的那個妹紙去518房間找小四拿三萬塊錢。
就在妹紙要開門出去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些不放心,萬一這個妹紙出去報信,飛哥的人一來,那我們就很被動了,想到這裏,我趕緊也跟著妹紙走出房間,要和她一起去拿錢。
我和妹紙在走廊上麵走路的時候,我就和妹紙說好了,等下拿錢的時候不能亂說話,如果他們問我是誰,就說我是飛哥表弟,如果她敢耍花樣,我就弄死她,說完還把我的軍用匕首拿了出來,在妹紙麵前晃了晃,妹紙一連聲的說不會耍花樣。
很快,我們就來到518房間,妹紙輕輕的敲響了門,一個顴骨很高的瘦高個很快把門打開了,裏麵烏煙瘴氣的,是個很大的房間,有幾張桌子,一堆的人圍著桌子,好像在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