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槍打的,炮子打的短命鬼,你們到這裏來幹嘛,要殺人啊,拿刀拿槍的,要殺人就來,來把我殺了,我不怕你們,還拿炸藥,來,來,把你的炸藥點了吧,來,把我炸死,我們一起死,我六十多歲了,也活夠了,來,來,炸死我吧。”老阿婆看上去非常瘦小,沒想到發起狂來爆發力那麼強,很快速的衝到剛子身邊,一把扯住了剛子的衣服。
剛子被扯的有點惱火,一雙三角形的眼睛咪了起來,高高的把兩個炸彈舉了起來。
沙皮狗走過去拉那個老阿婆,那老阿婆卻對沙皮狗大聲吼道:“走開,都是你這個死腦筋的,把這些短命鬼引到家門口來。”
老阿婆的動作很瘋狂,沙皮狗被她扯了一下,也不敢再上去勸了。
老阿婆繼續扯著剛子,一邊扯,一邊推,罐頭和猴子走到了他們身邊,似乎想插手,但是又不知道如何下手,畢竟對方隻是一個老阿婆,再刁,也沒辦法。
剛子的臉上都被抓出了一道血痕了,手被老阿婆死死的扯著,剛子隻好把炸彈伸進嘴巴裏麵,用雙手抓住暴躁的老阿婆。
就在這個時候,裏麵的狗叫聲突然又響了起來。我回頭一看,是剛剛那個珠光寶氣的,戴著一個粗粗的金項鏈,手指上麵戴了好幾個金戒指的女的牽著那條狗跑出來了。
那條狗和那個老阿婆一樣狂躁,對著我們幾個狂吠。
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瞬間變成了潑婦,拉住狗,用手指著我們大聲罵:“我們家可沒那麼好欺負的,你們這些短命鬼,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家什麼情況,就跑過來鬧,就是街上的那些羅漢們,來我家都得提點禮物過來的,你們還來這裏耍刀,快滾,再不滾,我讓我的狼狗把你們咬個細碎。”
我突然明白了過來,剛剛那個婦女看到我們後,進去和沙皮狗他們商量了一下,然後是沙皮狗的母親那個老阿婆先出來鬧,接著那個婦女牽著狗也出來了。
我突然爆怒了起來,一是因為這個事情是我策劃的,我讓罐頭他們跟我來的,現在確實這個結果,二是因為沙皮狗太陰了,讓這些女人來做歹,他做好,把我們當傻子了。
那隻狂吠著的狼狗已經離我很近了,隻有幾步之遙,正在凶猛的對我吠著,我一怒,拿起手中的一尺長的軍用匕首往前爆走兩步,對著被狗圈勒住的狗脖子狠狠一匕首揮砍下去。
我沒想到這匕首怎麼這麼快,軍用匕首就是軍用匕首,一刀就把狗腦袋給砍了下來,狗腦袋掉下來,在地上滾了一下,狗的脖子那裏瞬間就飆射出血來,狗卻還沒有倒下去,站了幾秒後,身子一抖,才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全場都安靜了下來,狗叫聲停止了,老阿婆也不鬧了,全部看著我,我砍完狗腦袋,用還在滴血的軍用匕首指了指沙皮狗,又指了指婦女,最後指著沙皮狗說:“都不要給我們玩花樣,我們既然敢拿東西過來,就是有準備的,沙皮狗,你女兒在一中讀書對吧,這時候差不多要放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