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裏連家夥都沒有,如果動起手來,我肯定是要幫龍江這邊的,而我手上連家夥都沒有,如果讓我去搶一把家夥,那似乎不太現實,因為對方已經用白毛巾把家夥都綁在手上了,看著對方在路燈下麵寒光閃閃的刀,我突然有了上次我被白板和馬調砍的畫麵。
心中的畏怯和猴子讓我走的話讓我靈光一閃,我趕緊和猴子說:“猴哥,你在這裏多僵持一會,我有辦法。”
猴子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看都沒看我,又輕聲說:“你快走吧,天養,把可兒帶走,到罐頭那裏去,快。”
我小聲的問正舉著刀,對準飛哥位置,表情冰冷僵硬的龍江:“龍江,你們的車停在哪?”
龍江轉過臉不解的看著我:“就在對麵不遠的那個如意酒店門口。一輛黑色的桑塔納。”
“猴子,你再和飛哥拖延一下時間。我走了。”我說完就拉著張可兒走。
張可兒不走,一直拉著猴子的手,讓猴子跟我們一起走。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抱起張可兒就走。張可兒在我懷裏掙紮著,居然哭了起來,這讓我一陣感動,心想,如果陳璿有那麼愛我就好了。
我把張可兒抱累了,就扛在肩膀上麵。我們從那些額頭上麵和手上都紮著白毛巾的混混身邊走過,雖然那些混混人數眾多,但是我還是能覺察出來有些人還是很緊張的。
我一走出來就趕緊和還在掙紮著的張可兒說:“別鬧了,猴子不會有事的。”
張可兒不理會我,依然掙紮著:“我了解他,他這個人太講義氣了,以他和罐頭的關係,他這次肯定會幫罐頭的,肯定會和飛哥他們對著幹的,可是他,他連刀都沒帶啊。”
“怎麼?你認識罐頭?”我不解的問道。
“當然認識,以前,以前我是罐頭的女朋友。”張可兒停止了哭泣。
我心裏一愣,怪不得猴子說欠罐頭一個天大的人情,難道就是這個人情---猴子把罐頭的女朋友給搶了?
我沒再說什麼了,把張可兒放了下來,拉著張可兒的手,很快的朝如意酒家方向跑過去。
“天養,你這是要帶我坐車逃跑嗎?”張可兒似乎有些諷刺的問道。
“不是,不用問那麼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沒太理會張可兒,用力的拽著她細嫩溫暖的手往前跑著。
在離如意酒家還有大概一百米的時候,我看到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在馬路的另外一邊朝醫院方向開去,我仔細一看,開車的果然是那個麻子臉。
我把張可兒的手一放,說你到前麵如意酒店門口等我們,然後不管張可兒了,衝過去攔車。
麻子臉把車停了下來,指著前麵那堆人說:“他們是打起來了嗎?你怎麼出來了?”
“恩,他們打起來了,對方幾十個人,走吧,開車過去,我們要去把他們救出來。”我一把把車門打開,坐到後座上麵說道。
“怎麼救?我們才兩個人。”麻子臉的車依然慢騰騰的開著。
“開車撞過去,讓他們都上車就行了。”我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