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爬起來,馬調的大粗腿又踢了過來,狠狠的踢在我的肚子上麵,不過,我也死死的抱住了馬調的腿,用力一拉,馬調也倒在了地上,我趕緊翻身起來,用戴著戒指的手往馬調的腦門上麵打過去。
馬調的腦門被打中,血濺了出來,馬調看到血,更加瘋狂了,嚎叫著一把把我踢開,然後一個翻身,把我撲倒在地上,要用拳頭打我的臉,不過我很快用手死死的撐住了他的脖子,馬調一手抓圌住我撐著他脖子的手,另外一手也卡住了我的脖子。
我被卡的呼吸困難,但是撐著馬調脖子的手,不敢有絲毫放鬆,就在我眼睛發黑的時候,小胖蠟狗和虎頭突然出現了,小胖一把把馬調抱住,從我身上脫了開來,然後很靈敏的一個絆腿,把馬調放倒在地上,幾個人圍著馬調一頓亂踩,馬調雖然被群攻,但是嘴巴還是不服,不停的罵著說你們這些人會死得很難看的,我會弄死你們的。
打了馬調幾分鍾,圍了很多人在看了,我怕有和馬調一起混的混混看到,就拉著虎頭他們趕緊撤退了。
我們回到宿舍一盤算,一共賣了二十多條煙,賣了五千多塊錢,還不夠罐頭的醫藥費。得罪了馬調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肯定要躲幾天,我們四個人都收拾了一下,在學校小樹林裏麵集合,翻圌牆出了學校。
我們直接去了醫院,把五千塊錢全部給罐頭母親付醫藥費,罐頭母親非常堅決的拒絕了我們的錢,仍然一個勁的趕我們走,說錢她自己會想辦法,讓我們以後不要和罐頭玩了。我把錢往罐頭病床上一丟,就和他們一起跑出了醫院。
我們幾個人在一個賓館睡了一個晚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床後我們就去了賓館旁邊的一個小飯店吃飯,一邊吃飯一邊商量著要去職高找猴子,把剩下的煙賣到他們學校去,賣完的錢再給罐頭母親,就在我們都吃完了,隻剩小胖還在吃的時候,幾個人一下子衝進了小飯店,我抬頭一看,居然是馬調,而和馬調一起衝進來的,是白板和其他兩個我見過的白板的兄弟。
沒想到馬調居然和白板認識,我並沒有逃跑,而是站了起來,尷尬的對著白板笑了笑,說白板哥,怎麼,你和馬調認識的啊。
白板也尷尬的笑了笑,說怎麼是你,然後尷尬的看了看馬調說馬調,這,這是斌哥的兄弟,要不,要不就算了吧。馬調說這狗圌娘養的就是鼻屎(當地的一個黑道傳奇人物)兄弟,我也要打,我一定要打,你打不打你看著辦,說完就從腰裏拔圌出一把東洋刀,朝我衝了過來。
小胖很快就拿起一張凳子,朝跑過來的馬調砸了過去,虎頭和我也一人拿起一張椅子砸了過去,三張凳子都砸中了馬調,馬調用手擋了幾下,還是舉著東洋刀衝了過來,虎頭和小胖從桌子上胡亂的拿東西朝馬調丟過去,不知是誰的一碗熱湯連碗帶湯砸在了馬調受傷,馬調的東洋刀被砸得掉落在了地上,我抓圌住機會舉起桌子砸在了馬調身上,然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往門口衝過去。
我以為白板會讓我們衝過去的,沒想到白板居然一下子從腰裏抽出一根鐵棍,咬著嘴巴朝我身上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