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荷爾蒙和呼吸空氣同為他的本能。幸好劉璃法師是銅牆鐵壁，免疫一切魅惑魔法。劉修筠憤慨地轉開頭，聽見烏蘇聲音悅耳地道，“不是七日會議麼？我想再聽聽看。”
“好。”劉璃並不意外地點零頭，“那麼百裏法師可以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了。”
百裏達咳嗽了一聲，又在椅子上挪了挪，像是要話又想要遮掩，顯得有些扭捏。“州橋草市，自人類的北宋時候起就已經開門營業了。那時候是開在北宋東京城的州橋附近，暮聚朝散，所以叫州橋草市，也叫州橋鬼剩這……聽背後經營市場的幾個家族，八百年都沒斷過……哦，聽連州橋草市出的金波酒，八百年都沒變過滋味。”
“這事大家都知道。”劉璃道，“百裏法師要講曆史的話，跟輩學徒還差不多，他們都不需要教育了。”
“是，是是。”百裏達接口道，“這樣的家族連瓊林都難免要避讓幾分，他們卻肯主動為羅奇這樣的學徒背書。”
烏蘇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電腦，雙手交握放在桌麵上，輕笑了一聲，“這可不怎麼奇怪。就像昨的胖子一樣，人人都掂的出羅奇的分量。今我們在這討論的結果會決定他的命運，或者有罪，他可能一生不見日。或者無罪，那麼，他就很有可能是下一個裴樞，法師世界的領袖。”
劉修筠清楚地看到幾個法師的身體都輕微地動了動，烏蘇的是事實，但還沒有人公開地把話的這麼清楚。畢竟那是很遙遠的未來，即便羅奇有那個可能，那也是少一百年後的事，這裏的大部分老家夥可能等不到那一。不過話真被人出來，聽進耳朵裏，還是聽的驚心。
烏蘇原因不明地笑了笑，“我好像落了功課，羅奇做了什麼需要州橋草市管理員原諒的事？”
劉璃看起來不太想，周權笑了一聲，“最主要的一件事，是他往州橋八百年的水井裏吐了口水。哦，就是取水釀造金波酒的那口井。”
劉修筠條件反射地皺起眉頭，暗自回想最近有沒有喝金波酒的人可不隻他一個。
“另外一件事，是羅奇搶劫了一間寵物店。”周權繼續道，“跟他形影不離的……哦我不是杜正一，我的是另外一個跟他形影不離的，那隻倒黴黑貓，總咳嗽，氣管不太好。那隻貓就是他從寵物店搶來的。草市後來按照規矩，從杜正一的賬戶扣了八倍罰金，所以這事也已經了賬了。”
劉修筠聽氣管不好總是咳嗽，就禁不住瞥了百裏達一眼。百裏達好像在沉思什麼，沒聽出來周權在他。
烏蘇聽得大笑，“那聽起來這位羅奇學徒實在也沒多大的壞心眼。”
有幾個人忍不住也低頭笑了起來，百裏達掃了他們一眼，“有個人跟我，州橋草市少上報了一件事。羅奇……在那折磨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