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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駒一路馳騁直進城外軍營,軍營裏巡邏兵依舊堅守著自己的崗位,不停的來回走著,分區塊的士兵也依舊在教官的指導下*練著陣型。
楊安民牽著馬緩步走在軍營中直至中軍大帳。
楊林軍中,雖然兵權在楊林的手中,但楊林並非天天待在軍營之中,而是由十二太保輪流掌事。
楊安民緩步走進中軍大帳,大帳內,輪到執勤的高亮正坐在案桌前看著兵書,聽到腳步聲高兩放下手中兵書抬起頭,見走進來的是楊安民,高亮微微一愣,同時放下手中兵書,不得楊安民開口,高亮卻已皺眉開口說道:“安民?你怎麼到軍營來了?你不是應該在義父的府中習武學習兵法嗎?”
楊安民點頭也不繞彎,直接說道:“大將軍派我前去爪崗山剿匪,我是來軍中領兵的。”
“哦?”高亮目光疑惑的點了點頭,“需要多少兵馬?”
依照楊林的規定,楊安民也不多說:“一千。”楊安民說完眼神微動想了想又道,“其中兩百為弓箭兵。”
高亮聽完楊安民的話點了點頭但並沒有立即下令點兵,而是轉而說道:“義父有沒有給你調兵令?”
“調兵令?”楊安民眉頭微微一皺搖了搖頭。
高亮見狀起身走至楊安民的身前,說道:“軍中規定,除了十二太保可以在無調兵令的情況下隨時調動兵馬,其餘將士都必須有義父的調兵令才可以調兵,所以……”高亮說著朝楊安民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可是……”楊安民微皺眉頭望著高亮,希望高亮能夠通融一下,但高亮卻一臉嚴肅,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望著高亮臉上的神色,楊安民心中無奈卻也隻好轉身離開去找楊林拿調兵令牌。
“等等!”
楊安民剛剛回身準備離開,坐在案桌前的高亮卻又忽然叫住了楊安民。
楊安民不覺又是一愣,同時微皺眉頭一臉疑惑的回望著高亮,而高亮亦是同樣的看著楊安民,隻是楊安民所看的地方是高亮的頭部,而高亮所看的地方則是楊安民的腰部。
高亮用眼神示意了眼楊安民的腰部說道:“那是什麼?”
楊安民見狀便也向自己的腰間看去,隻見自己的腰間一麵金色令牌正緩緩的晃著。
望著自己腰間處掛著的令牌楊安民頓時目光一亮,一時沒注意竟然把這麵令牌給忘了。
而坐在案桌前的高亮在看到這麵令牌之時亦是路出了驚訝的神色,當下也不等楊安民開口,高亮已經起身走到了楊安民的身前。
在看清楚那麵令牌之後高亮微微一笑說道:“看來義父很看重你呐!”
高亮雖然這麼說,但楊安民卻不置可否隻好微微一笑。
高亮則繼續說道:“這麵令牌是義父專為手下的太保而準備的令牌,除了十二太保,義父從未給過任何人,而你是第一個讓義父打破這規定的人,也可能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