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張璐帶著一臉通紅的二人回了家。張璐家住在一個比較遠離市中心的地方,附近都是平房。張璐帶著倆人來到了一間小院子裏,院子不大,也就三四十平方米大小。
一進院兒,張璐衝著一間屋子喊道:爸,來客人了。喊完轉頭衝宋濤二人笑道;快屋裏坐。
張璐領著倆人進了屋,屋裏的裝修非常簡單大方。宋濤二人剛坐下,從屋裏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非常瘦弱,個子不高,但讓人覺得此人很老實。
璐璐回來了。一看宋濤二人,衝兩人熱情的一笑問:這二位是?
張璐微笑著走到自己父親的身邊,指著宋濤二人介紹了一遍,然後貼在男人的耳朵邊小聲說了起來。
隨著張璐的耳語,張璐的父親臉色就越來越難看,宋濤猜測,大概是張璐再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吧。等張璐說完,張璐的父親立馬臉上帶著高興的笑容,衝著宋濤二人更加熱情的道:看不出來,兩位年紀輕輕,竟然有這麼高的道行,我父親的事情就拜托二位了。
哦,伯父不用客氣,叫我小宋就行了。宋濤起身擺了擺手,然後道:能讓我見見老爺子嗎?
可以可以。張璐的父親一聽這就要給老爺子看病,趕忙點頭,帶著宋濤二人走向了院子外的一間偏房。一邊走一邊道:我父親最近越發的怪異了起來,我們隻能把他鎖在偏房。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宋濤問道。
上個月開始的,我父親經常早起,到後邊的山上鍛煉身體,也就是上個月的15號,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正準備出門,我們附近的鄰居是把我父親抬回來的,說在山上的一個土坑裏發現的。我當時嚇壞了,打了120就送醫院,到了醫院沒過多久,老爺子自己醒了,醫生也說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營養不良造成的貧血,我當時很納悶,我們家雖說不富裕,但是給老爺子吃的喝的,一樣也從來沒少過,平常上山我都追不上他,怎麼就成了營養不良了?
回家時老爺子還是好好的,等第二天下午,我一回家,發現家裏養的雞全都被咬死了。我急忙跑進去看,一看之下,嚇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隻見我父親嘴裏正咬著老母雞不停的啃著,嘴上的血和雞毛弄得滿臉都是。鄰居說是撞邪了,我就托人找了好幾位先生給看,可都看了一眼就跑了,都說我父親身上的東西太厲害,他們無法驅除。張璐的父親伸手把門鎖打開了。
一開門,一股嗆人的臭氣迎麵向眾人撲來。張寒江被熏得差點把早上剛吃的東西都吐出來,捂著鼻子竄到一邊道:什麼東西這麼臭啊。
宋濤皺著眉,拿手捂住鼻子,探頭看了看屋裏的情況。這間屋子很寬敞,采光也非常不錯,進門處是一個衣櫃,再往裏就是各種家具和床之類的東西。
強忍著那撲鼻的惡臭,宋濤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張璐的爺爺,不由的有些疑惑,準備問張璐的父親,剛一轉頭,還沒說話那,突然一股陰風衝著自己的脖子而來。幾次的死裏逃生讓宋濤的感官和反應能力都大大的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想都沒想,向後仰著噗通一聲躺在了地上,隻見一道黑影,嗖的一聲貼著自己的肚子飛了過去。呲牙一聲一種動物的叫聲,響了起來。
黑影過去之後,宋濤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向後一看,一張滿臉雞毛和血混合在一起老臉,正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老人一身的衣服此時已經破爛不堪,很多地方都已經成條狀。這應該就是張璐的爺爺了,宋濤眯著眼睛仔細的觀察著張璐爺爺。
隻見麵前的老人,呲著牙,兩隻手死死的扣住地麵,兩條腿此時也是曲著,仿佛是什麼動物一般。
宋大哥,沒事吧。張寒江走到宋濤身邊,此時的手上已經將斬齒握在了手裏,緊緊的盯著張璐的爺爺。
沒事,你看他的樣子像什麼?宋濤說了句自己沒事,然後問了一句。
像狐狸,但又像耗子,好像更像貓。張寒江皺著眉頭仔細的觀察,不確定道。
不想貓,剛才的那聲叫和他身上的雞毛就能看出,所有的貓都很幹淨,不允許自己身上有哪怕一丁點汙垢,所以宋濤肯定不是貓。至於狐狸,直接被宋濤排除了,很簡單沒有狐狸的騷氣。耗子?看了一圈,也給否了。老鼠修煉成精的很少,而且大多膽子都很小,不會是耗子。宋濤一邊說著,一邊就打包裏拿出了一麵照妖鏡,這是在鬼王墓裏,李福用的五麵之一,當時有四麵都碎了,就剩下這麼一麵,宋濤又沒學過開天眼,所以隻能借助照妖鏡來看張璐爺爺身上的東西。
(二更啦,看到的朋友給我打打氣,上傳以來一直沒有朋友推薦我,心理有些低落,不過我會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