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終於放學了”蕭天琅抻了個懶腰,背著書包走出校門。
“明天是雙休日,終於能休兩天了”蕭天琅作者公交車回家。蕭天琅
的家住在黑龍江七台河的一個小村子裏麵,雖說這個城市很小,但不貧
窮。恰好相反,這裏很富裕,因為這個城市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煤城”
這裏盛產煤所以被稱之為煤城。說不定你身邊一個不起眼的人就是一
個小礦的礦長。
“爸,媽,我回來了”蕭天琅隨手把門關上,把書包仍在炕上(注;
炕就是東北農村休息的地方)
蕭天琅剛剛坐下,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什麼是啊,二叔”
二叔就是蕭天琅父親的弟弟,因為二叔和他們家一直不合,所以二叔給
他打電話,讓蕭天琅覺得很驚訝。
“天琅啊,你放學了嗎?”二叔的聲音裏充滿了焦急。
蕭天琅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有點忐忑的問道“怎麼了,二叔,我在家
呢。”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抖動“天琅啊.你來總醫院吧,爸媽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喂.”還補等蕭天琅問完,那邊便把電話掛
了。蕭天琅的雙手有些輕微的顫抖,吧電話放進口袋,然後急忙打了一
輛車,直奔總醫院。
蕭天琅剛下車,便看見了站在醫院門口的二叔、還沒等蕭天琅說話二
叔便看著蕭天琅開口說道“天琅啊,你爸媽怕是不行了。”
蕭天琅的腦袋“嗡”的一下子,一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二叔,
你說什麼呢,真是的.”蕭天琅強笑了一聲說道。“是真的,還在裏麵
搶救呢。”
蕭天琅瞪著通紅的眼睛怒吼“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上學的時
候還好好的呢!媽媽還說晚上要包餃子呢!你在胡說些什麼!”
“天琅!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二叔也是大聲的喊道。蕭天琅漸漸
平息下來,但雙目仍然是通紅一片。他看著二叔低沉的問道“告訴我,
怎麼回事?”蕭天琅咬著牙。
二叔歎息了一聲,然後便告訴了蕭天琅整個事情的經過。
蕭天琅父親是一個國礦的班長,因為他們這個班的工資給少了,每個
人都差300多塊。要知道蕭父的那個班有40多人,也是差了一筆不小的
費用,蕭父這個班長便帶著蕭母去找礦長。當時礦長隻說了一句話“你一個
小班長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向我要錢?”
東北民風彪悍,蕭父哪收的了這般屈辱,蕭父也不管礦長身邊的5,6個
大漢,便一拳打在了礦長的臉上,之後便可想而知,夫妻兩個很快便被打
倒在地。之後那幫礦工見夫妻兩人半天沒有回來,心中擔心,便一起到
了礦長的休息室,隻見到夫妻二人倒在地上,礦長的人還用腳踢在二人
身上身下滿是鮮血,之後二人便被那幫礦工送到了醫院搶救,礦長也被
送進了警察局。
“二叔,帶我進去看看。”蕭天琅哽咽著說道。隨後兩人便想醫院裏
走去。
蕭天琅看著搶救室的燈,不知道在想什麼。“放心吧,你爸媽一定會
沒事的。”二叔也是看著搶救室說道。
半晌,搶救室的燈滅了,蕭天琅猛的站了起來,不久醫生便出來了。
醫生走到二叔麵前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蕭天琅在旁邊茫
然的問道“對不起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盡力了?什麼叫你們盡力了!”
蕭天琅猛然怒喊,隨即眼淚便流了出來。二叔從旁邊抱住了蕭天琅
二叔哽咽著“天琅.人死不能複生.”說到這,二叔也是泣不成聲。雖
說和蕭父的關係不好,但是,畢竟是親兄弟啊,是從小一起長大,穿一
條褲子的親兄弟。
半晌,“好了天琅,法院會還你父母一個公道的”二叔看著在懷裏哭
泣的蕭天琅。天琅還是,蕭天琅二叔懷裏出來,隨即點了點頭“會的,
一定會的。”蕭天琅哭泣著。
太平間裏,蕭天琅看著蕭父和蕭母,二叔去辦一些手續所以這裏隻有
蕭天琅一個人。蕭天琅慢慢的跪了下來,“爸媽,你們在那邊好好的,
別吵架,缺什麼就和兒子說。不用擔心兒子,兒子會學會堅強,兒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