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看到自己麵前擺了三個垂涎已久的大蛋糕,唾液自己分泌個不停,多得都快流出來了。
“你們仨……”我一開口,口水就流出來了。
他們仨麵麵相覷,饒有默契的往後退了三步。
我趕緊擦了擦嘴巴,可口水還是流個不停,囧得我抬不起頭來。蚩古也在我旁邊,他就淡定多了,對於他們幾個,他似乎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蚩……”我一張嘴,口水就流下來,氣得我閉嘴不說了。
“你要控製這種食欲,至少要幾十年。”蚩古好心地替我解釋道:“起先你得先嚐嚐鮮,然後你會上癮,不過時間一久,人類身上的香味對你而言也隻是索然無味的東西,到時候你就能控製自如了。”
我點點頭,咕嚕咕嚕的咽口水,我的口水如滔滔江水一樣,我隻能緊緊的抿住唇。
“回到剛才的話。”我用手捂著嘴,說:“你們是什麼意思?”
“你別邊說話邊流口水。”周潔嫌棄地說。
我能有什麼辦法,口水流滿我一手,我自己都覺得惡心,我瞪了她一眼,他們要是沒來就沒事了,非得來勾引我。
這時方庸開口說:“他們倆的決意跟我一樣。”
我疑惑地看著他,王昊卻開口抱怨道:“反正要是沒能把你帶回去,我也不想再上去了,你都不知道那些人,一張張尖酸刻薄的嘴臉……”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周潔白了他一眼:“嘴巴最毒的就是你了。”
王昊反瞪了她一眼,周潔還不知好歹地繼續說:“還是正宗正室的正規子弟呢,渾得還不如一個二手的道士,別人還沒說你呢,你倒是長臉先發製人啊。”
“你閉嘴!”王昊怒斥道。
她切了聲,又翻了個白眼。
“周潔,你不懂就別瞎嚷嚷,四眼受了不少窩囊氣。”方庸歎了口氣。
我趕緊吞了口口水,快速地問:“說到底你們是來避難的!並不是為了我。”
“啥?”方庸驚愕道:“就是為了你。”
他停了下,不滿地說:“這兩個人是附帶的,我是真心的。”
王昊跟周潔一起做了個惡心的表情,周潔說:“我也是,我是發自內心要來找你的,你跟我們一塊回去吧。”
我指了指方庸,又指了指周潔,方庸就跟把我們剛才說的話跟決定對周潔說了,周潔聽得困惑不解,她看著我,仿佛看著一個傻蛋一樣。
“你腦子有毛病啊!”她開口就罵道:“那種女人就讓她在這裏自生自滅好了,你幹嘛還要去搭理她!”
“她也是迫不得已。”方庸替我開了口,他說:“她也是被人騙了。”
“她都成家立業了還被人騙,她是有多單純!”周潔尖銳地諷刺道。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方庸,方庸解釋道:“她跟你一樣八卦,把這件事摸得一清二楚,你要是有問題,就去問她。”
我神采奕奕地看著她,周潔擺擺手,說:“你那個朋友,跟那個男的是青梅竹馬,早就有一腿了,原本她就是要嫁給他的,可是女方父母不知從那得到的消息,知道了那男的在做一些不正當的行為,因此草草就把女兒嫁給別人了。”
她聽了下,吸了口氣,罵道:“所以說這家父母也有問題,他們也不跟女兒說清楚發生什麼事,就強硬的把女兒嫁給別人,結果才結婚沒兩年,你朋友就跟那男的跑了,整得跟狗血言情小說一樣。”
“你又倒黴,把人家男朋友給整死了。”最後她看著我,歎了口氣,幸災樂禍地說。
“人家女孩子拋棄一切就為了跟那男人在一起,你把人家男人給宰了,她不找你報仇才怪。”王昊在一邊冷冷的譏笑道。
這能怨我?我惱火的皺起眉頭,估計周潔看出了我心裏的想法,她又指著我說道:“這就得怨你,我聽他們說,你要是把人送回來,家族怎麼處理是一回事,結果怎麼樣都怨不得你,你這樣做就是就是濫用私刑,活該你受這罪。”
我瞬間攥緊拳頭,頓時怒氣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