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經忘了走過多少個石洞了,隻是一味的跟著他們。在穿過一個石洞到達另外三個石洞的空地上,我開口讓他們停下來,休息一下。
看一看表,外麵現在月亮應該出來了,我們已經在這裏呆了四五天了吧,這四五天感覺有像才過了一兩天一樣,時間快速的從我們身上經過,竟然沒在記憶裏留下可紀念的回憶。
在這期間,說我們一直都在經受高強度的訓練毫不為過,尤其是對於肉體的訓練,哪怕是特種兵的訓練也該讓人喘口氣吧。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兩條腿不是我的了,相信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方庸手臂還在流著血,除了手臂身上還有其他地方掛了彩,王昊跟炑十墓就更不用說了,王昊的褲腿被扯斷一大半,露出兩三個牙印,牙印旁邊的肉都已經發黑了,炑十墓也跟他差不多,他除了腿外其他地方也在流血,尤其是後背。
至少要先把屍毒從體內逼出來,否則待會毒發把他們三變成僵屍,那可就真正的麻煩了。
王昊靠著牆壁坐下,邊招手讓炑十墓也過去,他倆個經過剛才的殊死搏鬥後,似乎建立了一種微妙的感情,我看得出來,王昊很欽佩炑十墓,這種眼神偶爾也會在他看方庸的時候出現。
他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糯米和酒來,這家夥厲害,還帶著糯米酒。他讓炑十墓喝一小口,自己也喝一點,就趕緊把酒封好放起來了,還一邊用警覺的眼神看著我,我靠,就算我喜歡酒,也不會拿救命用的酒來喝啊!
他掏出一大把糯米貼在傷口上,被咬的傷口立刻發出滋滋滋的聲音,不一會便流出黑血來,糯米很快就變黑了,他又掏出一把貼上去。
我在一邊幫方庸包紮,秋過去幫他們忙。方庸沒被咬傷真是萬幸,不過手臂被抓出兩道深深的傷痕,肌肉跟組織都往外翻。
“幸好他們隻是一些小囉囉,要是來個僵屍王,我這點小糯米就不夠用咯。”王昊一邊捂著傷口,一邊自嘲地說。他的背包沒放別的,就放了一大袋糯米跟糯米酒,至於其他的東西,都放在他衣服的口袋裏。
“要是僵屍王,你我還能有命嗎?”炑十墓笑著說,“我自己來。”他對秋說。
“誒你那兩把刀不錯啊,哪裏弄的?”王昊嘿嘿地笑著,湊過頭去問。
“這個?”炑十墓把短刀從口袋裏拿出來,兩把短刀樣式一樣,製作特別精美,刀柄純銀製,雕著玫瑰花紋,中間鑲著三顆鑽石,刀身筆直鋒利,刃麵刻著複雜花紋,刀鋒閃著冷光,是一把十字架般的短刀,“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的,聽說是世界名刀之一,隻有極少數人才能擁有,為了配合我的使用習慣,特意讓人鍛造的。”
他看著自己的刀,就像看著一件精品寶貝一樣,熾熱的眼神堪比熔爐裏的熔焰。
“你的刀也不錯。”他忽然對我說。
我把老爸的匕首拿出來,這把匕首除了鋒利外,並無其他特色,典型的中用不中看,刀柄還圈著破爛的布條,比方庸的那把遜多了。
“你喜歡?”我問。
“我可駕馭不了。”他笑著看著我,卻說出一番讓人害怕的話:“這可是把噬血的刀,估計隻有地獄才能提煉出這種東西。”
“喂!”
“呀!”
方庸跟王昊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不滿,王昊接著說:“怪不得你臉上的疤隻到嘴角呢,連疤都受不了你的嘴。”
炑十墓眼眸一沉,他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懂得他們的意思。他冷哼了聲,臉上卻沒有半分生氣的顏色,相反,他還挺自豪的,“你知道我的傷從哪來的嗎?”他問。
“該不會是被僵屍抓的吧。”方庸笑著說。
炑十墓沒有回答,隻是微笑的看著他們,直到看我們都震驚的表情,才慢慢開口道:“屍王,隻是手揮了一下,就把我的臉毀了,五厘米深的傷痕,差點把頭劈成三塊。”
我們聽得久久不能合住嘴巴,天啊,這個人以前都幹些什麼?估計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