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琪將盛著熱鹽水的臉盆端了起來,一臉壞笑的走到啊南的麵前:“嘿嘿,這滋味肯定不錯,又洗澡又消毒,多好啊。”
“啊!......”正當啊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韋琪用手撩起熱鹽水灑在啊南滿是血口的胸前。
鑽心的疼痛卻與令人抓心撓肝的瘙癢同時存在著,啊南恨不得將那導致痛癢的胸口抓爛、扯開,可他的雙手被高高的固定在鐵環上。汗珠從額頭溢出,啊南緊緊閉著雙眼,狠狠的咬著牙扭動著身體。
韋琪依然帶著壞笑,用手快速撩起臉盆內的熱鹽水朝啊南的胸口上灑。
啊南喊不出來了,他仰著頭、齜著牙,似乎要將牙根咬斷。
現在市價已經過了兩天了,好在啊南經常曠課,到沒有引起誰的注意,對這樣的壞學生,老師是不給於理會的,要他們老老實實上課,那是比登天還難。有的老師都開始還念我在的日子了,最起碼學校還沒有那麼亂啊。
兩天兩夜不允許睡覺,加之如此折磨啊南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當韋琪將一臉盆熱鹽水潑到啊南身上後,啊南停止了痛苦的表現和掙紮。
我從早上一來到學校就有氣無力的趴在課桌上一動不動的歎著氣。
“遲哥,你怎麼了,這麼沒精神啊。”梁有理一進來就見到我小趴在桌子上歎著氣。
我小斜了梁有理一眼“是啊,我哪裏夠你精神活力啊,你最近春風滿麵啊,小子,你是不是春天到了?”
梁有理放包包的手不著痕跡的抖了一下“我?我哪有呐,遲哥你都還沒找到你的春天我怎麼敢在您麵前呢?”
我換了姿勢舒服的趴著繼續和梁有理說話,“是嗎?”
一說到春天,我就想到了莫倩倩那丫頭,還有麗雲,恩,杏子算半個,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想我?
麗雲有可能會想著我,可是莫倩倩那小妮子估計沒什麼反應,哎......老子要是還在南陽市該多好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她們,可能要過兩三年了,最早還要一年的時間啊,這段時間真難熬。
梁有理剛要回答,看到我沉思了半天,臉上浮出了那種淫淫的笑容,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捅了捅我的胳膊,小聲的問道:“老大?你沒什麼事情吧?怎麼臉上一副思春的樣子?不會真的被我猜中了吧?是哪家的姑娘?漂不漂亮?”
“額?額!沒有這回事,我隻不過想到一些朋友......”我打了個哈哈,他可不想告訴梁有理這個大嘴巴,不然可能等一會兒全班都有可能知道了,那自己的老臉往哪裏擱?最主要的是,自己還怎麼泡妞?
我聳了聳肩,心想:老家不會出了什麼事請吧?”
“有嗎?”我心神一震,他隱隱約約也有感覺這幾天自己有點不對經,好像對於很多事情偶打不起精神,自己還被杏子那丫頭說了很多次,說自己有時候一直皺著眉頭,也不說話。確實我也有點感覺,這幾天心裏一直感覺到很焦慮,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對於這樣的感覺我一直很敏感。
這幾天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對於那天在紅太陽打的人現在也沒有來報複,杏子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在家裏我也極少說話,所謂是擔心發生什麼事請到了極點,可是到了今天,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越來越不安的感覺在梁有理已提醒之後越發的強烈。
難道是老家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應該不會吧?自己的家人都在這裏,不是說家人才有心裏感應?難道是麗雲處問題?也不對啊,他老爸那可是龍門的老大啊,莫倩倩又找了小夥子?也不對啊,雖然老子不在,但是俊傑他們應該回幫忙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