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那個地方,地下室的一側牆壁上,啊南的雙手被分開綁在牆壁上的鐵環內。
何成罵罵咧咧的一腳狠狠踹在了啊南的身上,“小子,骨頭挺硬啊?可你硬挺著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是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然後跟著我們陸哥吃香的喝辣的不是很好嗎?你們老大早就已經拋棄你們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個什麼金城市受苦,還會管著你們?你就別硬撐了!”
啊南的左眼框高高隆起,右臉一塊淤青,鼻血和嘴角的血液也已經凝固。啊南費力的抬頭看了看說話的何成,斷斷續續的說道:“呸,你們也配?告訴你們,老子......是不會跟著你們混的,還有,不要想讓我做你們的內線,老子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人,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就算......就算.......算打死老子,也不會你們這些狗日的合作!”
坐在一個鐵皮箱子上麵,陸遊皺著眉頭看著罵罵咧咧的啊南,心裏突然感覺到有些發毛,可是又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按道理說事情已經在自己的掌握當中了,聽了啊南的話,回頭看了看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後、敞著衣領、流裏流氣的兩個手下:“還是沒打舒服他啊,繼續吧,這次就往死裏打他什麼時候同意了,你們倆什麼時候停手。”
“是,路哥。”何成和韋琪不約而同的回應,之後兩人走到啊南麵前,劈裏啪啦的揮舞著拳頭朝啊南的臉上、身上招呼。
這段時間啊南都是這樣度過的,他身上的疼痛神經似乎都已經麻痹了,捶打在臉上、腹部的拳頭,隻能感覺到衝擊卻感覺不到明顯的疼痛。
來的時候啊南也想了很多,可怎麼想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頭。
按道理說,自從遲哥離開了之後,自己等人也沒有和他們發生過什麼衝突,為什麼現在陸遊卻是這樣的著急對自己下手,其中難道還有什麼陰謀不成?
隻從啊南不明白了,陸遊那時恨屋及烏啊,再加上一個魏正河在旁邊謀劃,加上現在雖然我離開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南這幫人一天不解散,那麼自己的勢力就在難登上一步,這對於陸遊來說就好像有根魚刺卡在了喉嚨裏,難受萬分。
更令啊南懷疑的是,自己被抓以後便被蒙上眼睛帶到這個地下室來,也沒有先和自己說些什麼,而是不停的打著自己,如果是為了拆散他們這夥人,可以大家把人手召集起來,隻從遲哥走了之後,好多人都散了,自己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這麼做,他們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這是啊南怎麼也想不通的事情。
又是二十多分鍾的暴打,啊南和韋琪、何成一樣,張著嘴大口的喘息著,何成和韋琪這兩個打人的,視乎比啊南還要累。
“用皮帶抽,皮帶加涼水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不就是讓你做我們的內線,你到底答不答應!”
韋琪端了一盆涼水,何成拿起了早已準備好的皮帶。
啊南不禁有些害怕,這不是要往死裏整嗎?他不經大聲喊道:“......你們來真的?再說了讓我做你們的內線,我也會反水不是,你們不要費這功夫了,再說了,鐵誌他們很快就來救我了,你們快放了我,不然老子出去了,一定弄死你們倆。”
“現在到這個地步,你還嘴硬,等一會兒看看你是不是嘴硬,還是我的皮帶硬,老子就實話告訴你,要你做什麼內線?我們就是他.媽.的想玩死你,我們毅哥說了要你們自相殘殺,你們不是好兄弟嗎?大概自己弄自己人挺爽的吧?你現在不答應,老子就抽你幾天,你就是骨頭折了也能養好,所以,你小子最好是放聰明點,別硬撐死扛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你們還想抽我?來吧,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老子就不是好漢!”心裏是這樣想著,但是啊南卻苦著臉望著韋琪倆個人說道:“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答應的,你們不會真的想玩死我吧?殺人可是要犯法的!?”到現在,啊南確實有點害怕了,他就算是膽子再大,可是畢竟還是一個沒接觸過社會的年輕人,誰能想到,在電視上看到的滿清十大酷刑居然要用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