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叼著煙通過反光鏡看著後麵車。
過了會,我不知道陳森的開車技術怎麼樣,反正我好幾次都差點被甩出去,老感動了,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看著後麵還在緊追的車說道:森哥,你別這樣行不行?我們停下來,和他光明正大的,行不行?你這樣我受不了,媽的嚇死我了,整天心驚膽跳的,我沒心髒病也得被你嚇出來心髒病啊。
陳木和陳林,兩個人笑了笑,沒有說話,陳森一倆的牛逼哄哄,看著我說道:別他媽說話,勞資玩著鄭爽著呢,別bb。知道不,我打死你。
我吃了個啞巴虧,也沒繼續說話,就這樣,陳森玩他的飄逸,我就使勁抽煙安慰我自己幼小的心靈,過了會,我淚都快掉出來了,看著陳森,說道:森哥,當我求求你了,你他媽能不能正常點?都半個多小時了,人家沒甩掉,你差點把我甩掉,開到前麵的商場裏吧,槍,都帶著吧?行了,森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這樣,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陳森一聽,笑了笑,從上麵的箱子裏拿出來四把槍,我們四個一人一把。
車開到商城裏麵,停了下來,我們下車後,我隨意的瞟了眼後麵緊跟的車輛,他們也停下了,也下了車,看向了我們這邊,我皺了皺眉頭,發愣了下。
陳森這個時候推了我一把,我點了點頭,跟著他們走進商場,商城裏麵的人還多,我們幾個就假裝是買東西的,到處逛。
過了會,對麵的人,走了進來,我愣住了,連忙的招呼陳森他們幾個蹲下。
“嘟嘟嘟嘟。”一陣槍響,對麵的人吼道:所有的人都給我出去,子彈不長眼,誰他媽敢報警我霍霍死你們。
說話這話我就看到,我身邊好多的人,都跑了出去,我一愣神的功夫,然後猛的從口袋中拿出來手機打給了國哥,對麵接通後,我簡單的說了下情況,就掛斷了電話。
陳木站了起來,看著已經走的差不多的人群,然後又蹲下來衝著我們幾個笑了笑,說道:草他嗎的,這群人,真敢下狠手了,AK都敢這麼光明正大的用了,可怕,真可怕,嗬嗬,估計我們這次,出去,真難。
我愣了下,想著剛才的槍響,應該是機槍,現在確定了,我內心有一份膽怯,幾分鍾後,整個大廳鴉雀無聲,隻有對麵的人的腳步聲,正在向我們一點一點靠近。
我心裏挺緊張,陳林這個時候笑了笑,說道:誒,小子,蕭天雨,你啊,別忘了答應我們哥幾個的,說好要給我們找媳婦的,這次要是我們三個能活下去,你別忘了啊,到時候要忘了我們三個肯定要揍你。
我有點慌,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我想說話的時候,陳木笑了笑,也說道:是啊,說實話,我還是個處男,不知道做那事是啥滋味,我也就是個大老粗,一輩子打打殺殺的,沒有什麼文化,也沒有什麼本事,就指望你給我找個對象我好嚐嚐鮮呢,找到最好了,不找到,我就拿你開葷哈哈。
我愣了下,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哥幾個別這麼說了,對麵也不是什麼有難度的,說這麼多沒用的幹叼,就幹唄。,說完這話,我起先站了起來,對著正在走過來的那人,就是一槍,打到了胳膊上,那人直接把槍扔到了地上,這個時候我想撿的時候,就聽到砰砰砰的三聲,我旁邊的西瓜,直接被打爆了,我愣了下,瞬間蹲了下來,陳林這個時候一拍我肩膀,說道:你激動個叼。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陳森繼續說道:我也沒啥想說的,這就是命,躲得過去,就是我們的命,躲不過去,就是我們的災,我希望,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能活下去,我們曾經出生入死,這次,我們依然可以繼續。草你媽的不服咱就幹唄。
這個時候,他們三個,一起拍了拍我的肩膀,異口同聲道:別忘了我們的媳婦。
我點了點頭,他們三個見後,笑了笑,猛的站了起來,對著對麵砰砰砰的就是開槍,我也站了起來,一起,出生入死,不止這一次。
對麵的人不簡單,我剛開始第一眼就開出來了,身上的剛毅氣質,不是我這種底層的小混混能比得起的,我打了個滾,滾到了對麵的攤子下麵,站了起來,對著對麵的人開了一槍,打中了那人的肩膀。
這個時候,我不知道是誰,我一槍被打到了肩膀,很痛,很痛,我瞟了眼對麵的高樓,是狙擊槍。
我急忙的對著陳森三個人打了個招呼,他們三個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也都明白。
我躲在後麵,看著前麵的一個小兒車,是喜羊羊的車頭,一下就被打爆了。
我閉上了眼,不敢想象這狙擊槍的威力,肩膀很痛,我忍了忍,對著另一頭的肩膀,拿出來我的匕首,劃了一道口子,開始允吸上麵的鮮血,血腥的味道,充滿了口腔,過了會,我舔了舔殘留在我嘴上的鮮血,很是舒坦的擰了擰脖子,又打了個滾,站了起來,一槍打中了燈,瞬間,大廳裏黑了起來。
我笑了笑,站了起來,對著對麵幾道黑影砰砰砰的,就是開槍。
過了會,對麵沒聲音了,我有點不知所措,剛抬起頭,就聽到砰的一槍,肩膀又是一槍,忍著疼痛,我咬了咬牙,躲到了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