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南國的冬天到比以往大不一樣,南國向來以四季如春而聞明神州大陸,要想在這看著點雪,那可真應了那句話:"千年等一回"啊!
也許上天也因這而感到不好意思了吧,這不,剛入冬就飄起了茫茫大雪,將大地埋的足足有數尺厚呢!
現在已是淩晨時分,天空那淡淡的峨嵋月讓人依稀可見地上的情景,再加上皚皚白雪襯托,讓人看個數十丈遠卻也不難.就在這原本萬物都已入睡的時候,卻突然有一道黑影從遠處飛馳而來,但隱隱約約可分辨出那是一個人.這大冷天的黑夜有人出現在這荒郊野外倒是件怪事.等那人近了仔細一看,隻見這人長的有一米八五左右,身上批著一件薄薄的白衫,可要說是白衫卻不是十分準確,因為這男子全身早已被鮮血染紅.雖然穿得單薄,可男子額頭卻布滿了一層厚厚的汗水,臉上那道近五厘米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往下滴血,可男子卻渾然不顧.他右手提著一把精鐵打造的三刃尖刀,刀身上沾滿了鮮血.而男子左手卻十分小心地夾著一個厚厚的包裹,想來可能是什麼寶物.
如果再仔細一點,就可發現一件讓人心驚的事.那就是在這白雪覆蓋的大地上竟然沒有任何腳印.原來男子的雙足離地有兩公分左右,如果是個練家子看到這情景估磨得嚇趴下,因為男子雙腳離地半尺.雖說不能算禦空飛行,但在南國能有這功力的人也必定是一方豪傑。可如今一看就知道此人正在逃命,敢追殺這樣的大人物,那得有多大的能耐.
"忘情穀,百裏寒,就快到了,我一定不能倒下,主母您也一定要逃出去啊!"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男子前方朦朦朧朧可見一座山穀.
"到了,忘情穀,到了."男子看見山穀頓時激動的虎目含淚,他一咬牙將丹田所剩無幾的真氣全彙集到雙腳,一眨眼的時間便到了山穀前.
一塊數十米的石碑矗立在穀口,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忘情"二字,石碑左下腳還有一行小字:"擅入者,生死自負."九個字散發著陣陣寒氣,明顯是書寫之人在字中注入了自己的意念,來警告外來之人.
可男子看都沒看石碑就向穀內飛奔而去,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男子眼前出現一片竹林,雖是嚴冬,但根根翠竹卻依舊綠如青玉,顯得生機勃勃.在竹林內部有一座竹樓,男子瞧見這情景,二話不說便闖入了進去.可不到三步男子眼前的景觀驟然改變,隻見兩隻餓狼露著森森白牙朝男子逼來,
"蒼月狼,"男子驚呼:"這怎麼可能,一隻蒼月狼便好比一個洪級高手,這......"
沒等男子說完,背後便一陣惡風刮來.男子一個驢打滾閃到一邊,回頭一看頓時嚇了半條性命.隻見一隻大黑虎瞪著雙燈籠般眼睛盯著他.
"宙級靈獸烈火虎,這是天喪我也啊!"男子將刀擋在胸前,左手緊緊夾住包裹,一步一步往東麵退去.
這烈火虎已達到宙級境界,屬於靈獸一類,漸通人性,知道眼前之人也不是好惹得,可另外兩隻蒼月狼卻還隻是凶獸,哪能瞧出對手的深淺.沒等男子退出五步,便一前一後雙雙撲了過去.男子縱身一躍,從兩狼頭頂飛過,接著反手一刀正好砍在後麵這隻狼的臀部.
"嗷......"一聲嚎叫,兩狼立馬回頭,雖然受了傷,可這蒼月狼畢竟是洪級凶獸,卻也影響不大,反倒是更加激起了它們骨子裏的殘忍,毫不停留又撲了過去.
這時旁邊的黑虎也等的不耐煩了,隻見它張開大嘴朝著男子便噴了一團火焰.這黑虎之所以叫靈獸,除了它已通人性之外,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它修煉出了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