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鷺鎮的某一房頂屋簷上有兩個人影,黑夜下,看不清他們的身形,但卻可以看見他們那雙放著金光的雙眼,尤其在這夜幕下,猶如鬼魅一般,及其滲人。
“嘖嘖,想不到那孩子身上還有這樣的秘密啊,真是個總能給人驚喜的孩子”
其中一人,正是是子墨,項天等人的行蹤其實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中,隻不過他不愛管罷了,原來他是準備在三人到達極限的時候出手的,但項天的反應讓他選擇了沉默,如此怪異而又強大的焰之靈力,即使如他這般見多識廣的人,也從未見過。
“別高興的太早,那靈力很危險,是禍,我勸你遠離這孩子”
屋簷上的另一人張口了,但他的語氣很冷漠,相反子墨的感興趣,他對項天的更多是忌憚。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福,什麼是禍,有那麼重要嘛,那青淵或者說,你看待你自己,是福還是禍,”
子墨很是不滿,這麼多年了,這個人依然是這個態度,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麼,似是消極,又不是消極。
“嗬,青淵,別說的那麼好聽,一個如今連名號都不敢叫出去的宗門,算什麼,秘黨嘛,可笑”
“你總這麼說,那你為何還保留著青淵這對金瞳,你知道的,那是專屬青淵的烙印,隻要你這雙眼還留著,你就是屬於青淵的”
問到此處,那人沉默了許久,終於才緩緩說到。
“子墨,我不想跟你做這些口舌之爭,想證明些什麼,就去做給我看吧,至少現在還沒什麼意義”
他似是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所幸不理,然後,看樣子,他是準備離開了。
“這一去又要多久?”
子墨皺著眉頭,他又要走,但對於子墨的疑問,那人沒有給出答案,隻是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你會回來的!”
子墨對著漆黑的夜空,咬了咬牙,低語的說道,像是決心,也像是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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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青淵道觀。
三人的恢複能力很強,此時都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對於那天在鎮口,之後的那些事,應塵和柳月言自然是不知道的,當然,子墨也沒說,權當是他救下了他們,三人在平靜中過了一段閑適的日子,終於,在第十日的時候,這天,子墨把無所事事的三人領到了道觀的後院,對此,項天和柳月言沒什麼表現,倒是應塵,卻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的盯著師尊,因為子墨多次告訴過他,不能去後院!後院是禁地!
子墨定製的青淵門規第一條所述,便是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進入青淵道觀的後院,違令者,會被強行消除所有記憶,並且廢除道行,驅逐出門,而青淵道觀的後院作為禁地,緣故便是這裏的一條隱秘的小徑,這小徑會在如今隻有子墨與子陽有資格自由的進出,不曉得青淵道法者,連入口都找不到,應塵誰也不知道小徑究竟通向哪裏,隻是可以猜的到,小徑的終點,肯定隱藏著青淵最大的秘密。
子墨在前麵走著,應塵在後麵小聲的跟項天和柳月言談論著,並說了這條門規。
“師尊很反常,他居然帶我們來禁地!”
“恩…可能會有什麼重要的事跟我們說吧”
”項天,你怎麼看?”
柳月言不在意的揣測了一下,問起項天,三人隻有項天沒有說話,此時他皺著眉頭,他一路都在觀察著四周。
“這不是普通的小徑!”項天察覺了一些東西,古怪的證實著不尋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