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人卻趕緊開開口說道:“放心吧楊總,咱們的真味齋裏賣的鼠肉不一直都號稱是田鼠肉和竹鼠肉嗎,跟那些吃人的老鼠一點關係都沒有,您就放心吧!”
楊思傑一聽男人的話,便立馬轉了轉眼珠說道:“沒錯,你說的沒錯,咱們的真味齋賣的一直是田鼠肉和竹鼠肉,睡他媽的敢說我們賣的老鼠肉是吃人鼠的肉,老子一定會搞得他秦家蕩產,生不如死!”
說完便看著眼前的男人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說完便準過頭去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一點也沒有了剛才的慌張和驚恐!
而那個男人見狀,立馬一一彎腰恭敬地說道:“那麼好吧楊總,那我就先下去了,有什麼事您再吩咐我!”
說完就起腰杆利落的走出了楊思傑的辦公室。
而正在聚精會神盯著電腦屏幕的楊思傑見男子已經走了,變長舒了一口氣後,連忙站起身來,也走出了辦公室。
隻見楊思傑在關緊了辦公室的門以後,便直接順著長長的走廊,往真味齋所在的倉庫走去。
過了大約五分鍾,楊思傑便神神秘秘的走進了地點隱蔽的倉庫裏。
楊思傑一進門,便聽見此起彼伏的吱吱聲,和不住地慘叫聲。
楊思傑不適的擰了擰自己的耳朵,深吸一口氣,然後便麵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在楊思傑進門以後,楊思傑看著滿屋子的沾滿了血跡的鐵籠子,再看看鐵籠子裏那些肥碩的,龐大的,比普通的老鼠大了有十幾倍的那些紅著眼睛,正對著自己直呲牙的大老鼠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他繼續往前走,直接來到了一扇小門前,楊思傑而話沒說,直接推開小門走了進去。
而楊思傑剛一走進小門,差點沒有被裏麵刺鼻的氣味給直接熏吐了!
老鼠特有的血腥味和那些被亂扔在地上堆起一個小堆的老鼠內髒,而那些老鼠內髒又腥又醜,還帶著一絲鹹味的味道,直接讓楊思傑幹嘔了起來。
而此時正在忙著拿著刀子殺老鼠,拉老鼠肚子,給老鼠剃毛的那些工人,看著正在幹嘔的楊思傑,紛紛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都愣愣的看著楊思傑扶著牆壁在幹嘔!
而就在這時,一個年紀大約在五十多歲,長相瘦弱,卻留著一把老鼠胡子的男人趕緊放下手中剛放完血的死老鼠,走到一旁用清水洗幹淨了自己的手。
然後脫下髒兮兮的圍裙,然後急忙走到楊思傑跟前擔憂的說道:“楊總,您怎麼親自到這裏來了呢,這裏髒,您還是趕緊出去吧!”
說完就要扶著楊思傑往外走,而楊思傑終於吐無可吐,虛弱的靠在了男人的身上,被那個男人扶著走出了這裏。
那個男人扶著楊思傑來到了一間幹淨明亮卻擺滿桌椅的房間裏。
扶著他坐在了一張靠椅上後,那個男人趕緊走到門後的飲水機旁,用一次性紙杯給楊思傑倒了一杯清水。
在楊思傑喝完了水,恢複了一絲神采後,那個男子便擔憂的看著楊思傑問道:“楊總,發生什麼事了,您怎麼親自來了?
有什麼事你讓聰子過來一趟不就可以了嗎,您怎麼親自來了呢?”
而楊思傑看著眼前男人那關心而又疑惑地眼神,便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使勁的壓下心中那惡心的感覺,然後開口說道:“陳叔,不好了,咱們在村子裏的後山養的那些老鼠開始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