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怪魚伸長足八尺,如果站起來絕對要比趙文這個七尺男兒高出那麼一尺。魚身上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金屬特有的光澤,從這可以散發處金屬光澤的鱗片來看,恐怕這條魚並不好對付。光是這些也不足以說這幾條魚是怪魚,最奇怪的是這些魚的腹鰭位置,竟然張著兩條人一樣的腿,在這兩條腿的支撐下,這些魚竟然向人樣站立起來。
長成這樣的魚,換做是誰看到第一眼,都會用一個怪字來形容,而且還會驚叫著四處逃竄。
這四條魚剛一出現,就快速的邁動著雙腿,分別從四個方向將趙文、青蓮還有那隻醉猴圍在了中間。四條怪魚彎下身子看起來就像是在對青蓮他們九十度鞠躬一樣。青蓮和趙文看著他們奇怪的摸樣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難道說這些怪魚從水中跑到岸上將他們圍住,就隻是為了對他們來一個標準的就是不鞠躬嗎?
就在青蓮和趙文感到奇怪的同時,他們也終於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答案。隻見這些魚一個個突然身體腫脹起來,它們身上的鱗片也隨之炸開,如果他們身上的鱗片是類似於刺狀的話,那眼前這四條魚此時倒是有幾分像刺蝟的摸樣。
青蓮和趙文直到這時,都沒有是一道他們已經身處在致命的危險之中。也就在這時,這些魚身上炸開的鱗片竟然如同飛鏢一樣,向著青蓮和趙文射了過來。
趙文見勢不妙,慌忙擋在青蓮的身前,飛速的轉動手中的長刀來抵擋這些四處飛來的魚鱗。但是魚鱗分別是從四個方向傳來的,而且這些魚鱗猶如暴雨一般密集,趙文此時如果隻是自己一人還可以勉強抵擋一陣,但是眼下他還要分身去照顧青蓮和那隻猴子,這就讓他覺得有些分身乏術。
“你還等什麼,趕快拿出武器幫忙呀,我快頂不住了。”
在趙文的提醒下,青蓮才想起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但是當她將神識放進儲物戒打算祭出她的雙劍時,她才想起她的那對雙劍剛剛被她丟在林子中了。
趙文見青蓮遲遲沒有伸手幫忙,他便想再次開口催促青蓮動作快些,但是剛一分心,他的身上就被四處飛濺的魚鱗割出了七八處傷口,這些魚鱗各個都有蒲扇大小,這些魚鱗也不隻是看上去像金屬,而事實證明這些魚鱗確實是金屬的。這些魚鱗的邊緣鋒利無比,隻是碰巧擦過趙文的身體,他的身上就會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受傷之後,趙文的行動速度自然就慢了許多,也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一個金閃閃的金屬鱗片正對著青蓮的後心處射來,趙文來不及多想,丟掉手中的長刀回身便將青蓮和她懷中抱著的猴子撲倒在地。那個直奔青蓮後心的鱗片卻正從趙文的肋骨上插了過去。趙文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青蓮的身體,他們臥倒後大部分的鱗片都無傷害到他們,但是還是會有少數的鱗片會時不時的擦過趙文的身體。
隻是眨幾次眼的功夫,趙文的後背就已經被魚鱗割得血肉模糊鮮血橫流。溫熱的鮮血染濕了青蓮的衣服,青蓮感覺到這股溫熱液體後,她已經柴刀趙文為了保護她付出的是什麼樣的代價。這一刻對青蓮來說是多麼的感動,不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向醉猴所解釋的那樣,她在心裏都已經徹底的原諒了趙文。看著趙文的臉上漸漸的失去了血色,氣息也逐漸變得微弱起來,她的心底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其實如果真的嫁給他也挺好的,畢竟他肯用生命來保護我。”
就在這時,趙文迷迷糊糊的味道一股濃烈的酒香從他的身子下麵出來,隨著酒香的飄散,一股淡紅色的液體慢慢在空氣中凝聚而成,慢慢的流向了趙文那血肉模糊的背部。
淡紅色的液體剛碰到傷口,趙文第一感覺就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這是一種幾乎讓他快要暈厥的疼痛感,但是當著真疼痛過後,趙文卻突然覺得背部的傷好了許多,就連他的臉上也漸漸地多了一絲血色。
也正在這時,四隻怪魚射出的鱗片也都落到了地麵,而那四隻怪魚的身上,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一次長出了金屬鱗片。
那淡紅色的液體療傷的效果非常好,趙文身上的傷口竟然搶在怪魚發動第二次攻擊之前就已經完全治好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趙文和青蓮知道,保持現在這樣我到的姿勢,應該是最能降低受傷幾率的。
但是這四隻怪魚的動作,再一次讓他們心驚了起來。隻見這四隻怪魚再次調整了那九十度鞠躬的角度,它們身體的角度調整之後,依舊是對著臥倒後的青蓮和趙文。
趙文和青蓮心頭一驚,想馬上采取行動進行躲閃,但是下一刻這四隻怪魚身上剛長出的鱗片就已經再次張開,這一次鱗片張開和飛射之間沒有絲毫的停頓,所有的攻擊動作一氣嗬成,眼看著金閃閃的鱗片鋪天蓋地的飛向自己,趙文和青蓮深情地對視著,這一刻他們的心理都變得平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