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鴨子嘴硬吧,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放心我會終我一生護你周全的"
"這話倒是新鮮"
"你也別不信。不開玩笑了"賀哲斌知道自己對與這個防禦力極強的人來講自己就相當於敵人一樣。
"說正經的,你到底怎麼看待這個問題?你不能突然提出退出,一來不現實,二來真的是你現在不能退出。"
李宇夏認真的思考賀哲斌的提醒,現在這麼個亂世之秋,小尤大病初愈,不能受任何的驚嚇,那些人什麼都能做的出來,自己也真是擔心這些事情真的發生在小尤的身上,那樣自己曾經的努力都化作了一對泡沫,另一個是祁隆現在的公司一片混亂,如果自己魯莽退出,那麼被組織發現,祁隆的公司會在轉瞬間灰飛煙滅,這個真的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自己也不能這麼在任性妄為了,以前以為自己的功夫可以征服世界,但是現在明白了自己無非是一個有太多軟肋,太多人要照顧的小女子,隻是這個女子不甘心被受製於人而已。
那麼當務之急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靜的看虎鬥,老老實實的等待結果,至於賀哲斌說的要表示點態度,自己現在的態度就是"無為而治"
"無為而治?"
"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不是不明白,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我是說我,本人,現在隻有你和我,你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天,我可以操控那個組織,你是不是還願意跟著我一起。"賀哲斌努力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倒是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你也有這樣取代那幫老不死的想法?"
"隻是想想而已!"
"那你最好隻是想想,因為你知道我的想法,我現在說無為而治無非是無奈之舉,不然你清楚我的脾氣,如果你不說他們會對我的人造成什麼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扛著我擅長的武器,無論哪個組織在那裏我都可以吧所有黑的連心都沒有的人,全部滅了,帶他們去見我的爺爺奶奶!"
"你要不要說的那麼陰狠,好歹也是帶你長大的人啊。"
"別跟我說什麼帶我長大,我長大也是摸爬滾打中大的,我對得起他們在我身上花費的經曆與財力,等量帶換。"李宇夏確實這麼思考的,自己從小到大,就一直是組織培養裏麵最最努力吃苦的那個,所有的任務。無論大小都是最先最優秀完成的那個。也算是對得起組織的培養。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自己慢慢沒有被餓死,而且受到了很好的公立教育。他們也成了國際上優秀的組織,所接的生意從一開始的偷雞摸狗,到後來得權杖帝國。並不是一點沒有自己的功勞。
"這麼說來也不是沒有錯。那麼就是說如果我當了老大,你就不會再願意幫我一起麼?"賀哲斌帶著一份希望看著黑暗中眸子依舊閃爍的李宇夏。
"同樣的話,我不願意說太多。你懂得"李宇夏不清楚賀哲斌的底細,但是不是很討厭他,所以算是實實在在的告訴他自己的想法。她從小就希望有個正常的工作,有一群健康的朋友,一個響亮的名號,還有就是可以有一天出自己的專輯,唱自己的歌曲,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還在那個組織中,自己是怎麼都不能成為那個可以站在最大的舞台上唱歌的人了,因為這是背道而馳的。
賀哲斌看著決絕的李宇夏知道她的夢想,還有那個在夜場中放聲高歌的快樂聲音,如果,她站在最高端的舞台,那是不是,就是說,她可以綻放更開心的笑容?
自己何嚐不是擁有一個自己喜歡的職業:音樂學院的樂師,這個是李宇夏不清楚的,但是自己有自己的野心,希望有天可以有自己龐大的組織去號令群雄,執掌天下。
"我懂了你,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小尤,注意下小尤。"
"你又知道小尤什麼消息了?"
"你最近不是很關心她啊,手術剛結束半年,就有這麼大的喜事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什麼喜事什麼壞事"李宇夏不明白這個人為何突然話鋒一轉。談起自己最忌諱的董小尤。
"那你就去問小尤啊,為何小尤最近都不回家呢?為何俊熙總跟你請假呢?"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賀哲斌邊瀟灑的走開,邊提醒著"我隻關心你,其他的呀看他們自己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