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身在辦公室的楊競天想起前天早晨的事就感到未來的日子不會太舒坦。
楊競天怎麼也不會想到好不容易到手的女人,現在竟然隻能看不能碰,不禁讓他有些不快。
“楊總,齊小姐來了。”秦書恒如今不在,一切大小事務都落在幹練的女秘書手上。
“競天,我聽說你受傷了?”齊卉雯根本不等秘書通傳就徑直走了進來,“我看看傷著那兒了?”
楊競天有些不耐煩,對著秘書道,“你先出去吧。”
“我沒事。”楊競天推開齊卉雯覆在自己身上想要檢查他的手。
齊卉雯也不惱,有些嗔怪地說道,“以後危險的事情就不要親自去了,不然人家真的會擔心死的……”
齊卉雯避開喬落不提,有心不去在意喬落的存在,她要表現的大度,男人在外麵有個女人很正常,隻要撼動不了自己的地位就好。
“我還死不了,看完就離開。”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楊競天也沒必要擺出好男人的姿態。
“人家想你了,想來看看你,順便一起吃個飯吧……”齊卉雯不理會楊競天的冷漠,自顧地走到楊競天身旁,伸手替他正正衣領。
楊競天自帶的冷豔氣場還是將齊卉雯給凍得一哆嗦,但是她為了救出唐亞就必須要這麼笑臉相迎。
楊競天鉗住齊卉雯的手,眼神透著洞悉一切地冷傲,“可以,但今天不行,明晚我去接你。”
齊卉雯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她認為這是楊競天對自己發出的邀請,“好,明晚我一定好好打扮。”
齊卉雯轉身走後,楊競天注視著那抹維持很好的身影笑了,笑得讓人不寒而栗。
“楊總,一個叫丁雪梅的人找您。”還是剛才那個秘書的聲音。
丁雪梅……楊競天把玩著手裏的簽字筆,咀嚼著這個名字,他這還沒去找人家,人家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從門口處就進來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不似之前的濃妝豔抹,仿佛是褪去滿身利刺,溫婉的女人模樣。
“小天,不介意我不請自來吧?”丁雪梅不再像以前那樣咄咄逼人,倒是添一副姐姐似的柔情。
“不知丁姐今日來所為何事?”楊競天攪動著秘書剛剛送來的咖啡,也不去丁雪梅此時的模樣。
“你我昔日姐弟一場,難道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聊一聊嗎?”丁雪梅也不惱楊競天的無視,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姐弟?心平氣和?”楊競天不經有些好笑,曾經他那麼祈求一個解釋自己,證明清白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念及姐弟情分?
“是啊,我知道在我傷害了喬落之後,你肯定恨透了我,”丁雪梅依舊真誠地以姐姐的口吻述說著,不卑不亢,“我又何嚐不恨透了曾經傷害阿凱的人呢?我想沒有人能比我更加不知所措了吧……”
丁雪梅恨不得殺了那些曾經讓她與愛人生死相隔的劊子手,可是當她知道這個劊子手就是她的父親時,你讓她該如何報複?滿腔的怒火無處澆滅,隻恨現實太殘酷。
“丁姐,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楊競天不為所動,“新賬舊情就此一筆勾銷吧,你的恩,你的情,我也還了,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往來。”
說罷,楊競天就擺出起身送客的架勢。
丁雪梅見這般不歡而散,又心有惋惜,起身欲言又止。
楊競天補充道,“你放心,該還給你的,我絕不會留在身邊。”
丁雪梅又怎會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隻是在心裏暗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