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和我走?”
天宇鳳執著的想要得到個答案,倔強帶著絕望的眼神看著女子,其實心底對這一切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卻還想著從這女子口中聽到不一樣的答案。
天宇鳳糾纏的話語,讓桑樂苒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心底也便得越發的亂了,剛才說出的這些話竟不知不覺的把他當成了一個現代人看了,這樣的可笑行為是愚蠢的。她怎麼能夠這麼不堅定。不能夠和這些人繼續車上關係,唯一要想的就是離開這裏,離得遠遠的,然後安安分分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這樣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逃避,反正她不想繼續去了解這些人的想法。
“對不起。”
天宇鳳蒼白的臉色,有些絕望的眼神讓她不忍心再看下去。她隻是不想再看到這樣的表情而
話已經說得這麼清楚,已經攤牌了,桑樂苒在說出來之後有一陣的後怕。不該這麼坦誠的,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最終那絕望的眼神一點點的變成了殘忍。
“哼,我說了這麼多,你依舊分毫也不動心,對嗎?你不願意,我有的是辦法的。”
不言自明的說出這句話。
桑樂苒隻覺得背上一寒。
“你這麼說,是不是不打算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了?”那是她唯一的機會。自私的隻想得到救贖自己的路。
天宇鳳冷了眼眸:“你就隻關心這個?若是我現在讓你就消失在宮裏,你以為你還會有機會從我的手中逃走嗎?”
諷刺的笑著,然後起身快速的離開。
女子麵上關心的從來不是他的所說,也不在乎他的感覺,她想的就隻有離開,自己,就是令她如此的厭惡。
可惜,自己卻已經無法放手,就算是囚禁,也不會讓她跑出自己的手心。
天宇鳳的離開,隻讓桑樂苒的心再也無法平靜,看著絮絮飄落的花瓣,心就像那飛落的花瓣,失去了重心,在空中飄浮,飄浮。不知道何時才能夠掉落下來。
那原本淡淡的花香在這個時候卻隻讓人覺得有些甜膩。
而剛才天宇鳳離開之前的那副樣子,讓桑樂苒覺得事情隻怕會越來越糟糕,如果不趕緊的想辦法離開,隻怕她的麻煩會讓她想走都走不掉。
秦裳走出屋子,看到的就是那石桌缺了一塊,原本兩個人已經隻剩下那女子呆坐在原地,看著那些飛舞在空中的花瓣。
“鳳兒走了嗎?”
“恩。”
桑樂苒輕聲應。
“哎……”
“秦姨為何歎息?”桑樂苒轉首看著歎息的人。
“情字最傷人,不好好處理,隻會兩敗俱傷……”
說著搖著頭又回屋去了,留下獨自坐在院中賞花的女子。
這話讓桑樂苒有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惋惜。她的情感慌亂而迷糊,要說愛得死去活來,似乎都夠不上,他們都未給她想要的,讓她也認定了他們沒有人給得起,所以始終緊緊的拽著自己的心,絕不能夠胡亂的丟失在了別人身上。
可是真的就做得到嗎?
微風讓人沉醉,呆坐在石凳上的桑樂苒這一坐就是一個下午,知道太陽快落下,看到的一抹殘陽的時候才覺得到自己居然呆坐了這麼久。
看著那白色的花瓣因為殘陽染上了一抹顏色,桑樂苒的心也更加的沉重了,原本簡單的事情讓她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堂堂一個王爺什麼女人不好喜歡,偏偏喜歡上自己這種,無才無貌便算了,還專惹人生氣,這,似乎也太不可思議了。
“算了,不想了,還是去參加晚宴吧。”
自言自語的站起身,有些無奈的道。如果恐怕也不會有自己好果子吃。
剛站起身,沒有走出幾步,便看到遠處一個身影緩緩的朝自己走來。
“你是進宮參加晚宴的嗎?怎的走到這裏來?”
溫柔的聲音,那麼的讓人放心,那麼的熟悉。
這個熟悉的聲音在這樣的時候出現在了這裏讓桑樂苒先是一愣,接著便微笑:“花梓笑嗎?”
臉是一張平凡普通的臉,看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乍一看去就是一名進宮賀壽的名門公子,長相雖平凡,那身的氣度卻是分毫不差。
“這樣,樂苒也依舊能夠看得出來嗎?”
來的白衣男子微笑著問。眉眼滿是溫潤的謙和的氣息,在周身隱隱的流動。
“嗬嗬,你就是再如何變,這氣度不變,我也是能夠認出來的,這天底下沒有幾個人有你這樣的溫潤的氣息。”
到了一張極致。按照秦姨的話,這幅樣子真的僅僅隻是表麵?無論如何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嗬嗬,是嗎?真是想不到,樂苒會有這般仔細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