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桑樂苒的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有些擔心有些害怕。
花梓笑看著依舊有些惶惑的女子:“我們邊走,我邊將我的事告訴與你,可否?”他能夠明白她心中的擔心,對任何人都始終存在著一種防備,就像鳳一樣。
兩人走在樹林子裏,桑樂苒心懸了起來,等待著那個人的回答,她想要知道到底真實的是什麼?這個人為什麼會做這一切。比起想知道答案或者她更想從這個人身上得到一股安定的力量,讓她徹底的安下心來。
“我第一次見你是那天晚上你要從太子府出逃的時候。”
花梓笑說出了兩人第一個相見的事情。轉眸看著旁邊垂著頭走著的女子,想要知道她的反應,可是那垂著的眼眸並不能夠看到什麼。
“我記得,那天晚上我以為你是真心要帶我離開,懷抱著希望,卻不知道你不過是換種方式將我交到別人的手中而已。”
那夜的失望這一刻都能夠回想起來,因為感覺,所以便相信了,可是卻得到的是那樣的結果,莫名的信賴感就是在那個時候產生,卻也是在那個時候對這個人有著消不去的懷疑。
聽到女子的話花梓笑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歉然之色。
“那夜我本是路過,原本是去看你,並未打算帶你離開。”
這個話讓桑樂苒忽然想起來他那夜說過的話。
“我記得那夜你說過,你受人之托,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今天派黑衣人過來的是同一個人?”
桑樂苒覺得腦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接在了一起,那夜所發生的事情,他說的話和今天出現的這個情況似乎詭異的在她的心底聯係在了一起。
抬眸直直的看著身旁的男子,卻看到他臉上依舊柔和卻帶著些許的笑意。
“那夜我的確是受人之托,今日的那些黑衣人也的確是和那人是同一個人,你之前還曾見過的。”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女子並不是笨,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將兩件事情聯係在了一起。
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桑樂苒覺得有些心驚。她見過,可是她不曾記得有知道這樣的人,除非……
“之前帶我離開太子府的人並不是你,對嗎?”
一直手緊緊的抓住了男子的衣袖。而那個危險的人也和之前晚上夜闖她房間的黑衣人重疊在了一起,這樣一想,這些事情就能夠串連在一起,從頭至尾,她就是被那個黑衣人男子掌握在手中。
感覺到女子的震驚,眼中的恐懼,花梓笑能夠感受到她對鳳的害怕和恐懼。
“不錯,在那之前我唯一的一次和你見麵就是那夜。如果不是鳳希望能夠有更好玩的可以玩下去,也不會讓我再出現在你的麵前。”
鳳的某些打算多少他能夠猜到一些,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選擇帶著這個女子離開。
聽著這樣的話,桑樂苒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雙幽深冰冷得毫無感情的眼睛。
“這麼說我根本就沒有逃出過他的手掌心?”
瞬間一股冰寒的感覺侵襲著她,她記得那雙危險的眼眸,還有那一夜他說出的話,結果她還是中招了,真的跟著他離開,隻是當時她錯誤的將他認成了這一刻在自己眼前的花梓笑。他的偽裝太好,所以一時她竟然沒有立馬分辨出來,即便是她有過許多次的懷疑,都以為不過是自己想得太多的原因。
“不,現在我們逃了。你不需要再擔心。”
花梓笑溫和的安慰,也感覺到女子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的手此刻傳遞著她心底的那份緊張。
桑樂苒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呆著看向溫和的男子。
“從我帶著你離開那裏的時候就不打算將你再送回去。”
堅決而肯定的話語,雖然比任何的時候都要溫柔,可是卻讓人格外的安心。
“為什麼?你不是要聽命於他的嗎?還有,他為什麼要做這一切,他有又是誰?”雖然一直都懷疑那個人的身份。
“他是我雙生弟弟。我們同父同母,但是從小卻分開了養,他在明,我在暗,本身並沒有任何的交集,我唯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在暗處保護他,幫他收集些他想要的信息。他是當朝五皇子,天宇鳳。”
花梓笑緩緩的說出這個答案。
桑樂苒卻緩緩的鬆開了那隻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即便是先前有猜到過,但是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得到的震驚卻是如此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