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很多現實的東西總能給我們帶來意外。當然,這些意外中你永遠不能排除好的那一方麵。比如我早上的肉夾饃又被小飛吃了。洗個臉的功夫我的肉夾饃就被吃了。對於小飛來說,這******就是驚喜。
小桃給我們推薦了一個好地方,離公司不遠的一家粥鋪。我很少喝粥,我並不喜歡流食。而小飛僅僅去了一次就告訴我,唉,真******好地方。因為每天早上都有無數的過往的妹子去喝粥。而小飛是去喝奶。
簽合同的那天東哥打扮的很利索,在辦公室等我們。我看得出,他是想做給他哥哥看。而二胖在我們樓下買了一杯豆漿,抽了根煙,又衝著前台的姑娘吹了好久的口哨才一本正經的上樓來到了辦公室。
我總是在感慨,怎麼和這種人簽了這麼大的合同。
二胖則告訴我,這就叫緣分啊。
小飛打扮的油光水亮的,頭跟讓狗舔了三天一樣,不斷的偷偷問我:你說東哥是不是晚上能帶我們出去嗨?
我反問,去哪嗨?
小飛說,我草,嫖啊!
我嗬嗬了一聲,表示不屑一顧。小飛總是喜歡異想天開,我都習慣了。我覺得二胖好歹談生意的時候很正經,不會在意那種無聊的想法。剛簽完合同,二胖就舔著臉問東哥:哥們,晚上去哪嗨?
把我問的一臉尷尬,把小飛問的一臉神馳向往。
東哥衝我點點頭,說:都走,都走。去好地方。
結果我們四個人開車在市郊區的燈光噴泉賺了三個小時。還是周末,免門票。唯一花錢的就是東哥花了8塊錢一人買了個兩塊錢的雪糕。
小飛說,草,這個摳貨。
我說:你快知足吧,你還真指望老板帶員工去嫖?你看東哥那麼正直的人能做那種事嗎?
東哥接了個電話,然後一直說:哎?今晚的漂亮嗎?好好好,我這就去。
掛了電話衝我們說,哎,給你們20塊錢,自己打的走吧。我去約個炮。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小飛說,我草。
二胖指著車,沉默了很久,說了聲,草。
我撿起20,說,怕什麼,公費報銷路費。
小飛在草地上坐著,突然笑了。然後問我們:誰聽過那首歌?
我說:我哪知道你說的哪首?
小飛說:一個當兵的,不幹正經事,帶著花姑娘,進了高粱地。
我要頭表示不懂。
二胖接著呻吟道:高粱葉子紅啊,高粱葉子密。二尺八的紅褲衩啊,一下子落了地!
小飛興奮的直拍手。我則表示,二胖的確唱歌太呻吟了。之所以用這個詞,是因為二胖唱歌就像日本愛情動作片裏的姑娘的呻吟聲。但又露出一股猥瑣的氣氛。
二胖突然點上一支煙,說:我在京城的時候,遇到一個姑娘。
我和小飛突然覺得,二胖有重要的話要說。我們靜靜的聽著。
二胖說:和我一般大。那姑娘挺好的,我覺得真的挺好的。我最窮的時候,她對我挺照顧的。
我說:怎麼個照顧法?
二胖吐了一口煙,沉默了一會,說,跟被人都是500包夜,跟我她就要200。
我說;草,合著是個雞?
二胖罵了我一句:你會不會說話,怎麼能叫雞?
我說,好好好,不是雞,是真愛。
二胖說:是有真愛的雞。不一樣的。
小飛說,你們別抬杠了,然後呢?
二胖說:然後?然後畢業的時候,她不做雞了。他說要讓我認識一個全新的她。
我說:從良了?
二胖說,是啊,可能是我的高尚的道德感染了她。
我和小飛麵麵相覷,倒不是因為感染這個詞,要是說二胖感染了性病我倒是相信,不過這個高尚的道德指的是他自己嗎?我一直認為指的是我。
二胖說:她被一個富二代包養了。
我說:好麼,從日結變成月供了。
小飛說:哎,好歹隻陪一個人睡了,這就有進步。
我說:嗬嗬,你們倆看的真開啊。
二胖說:我回來的時候,她陪我在外麵喝酒。就我們兩個人。
我說:你又把她睡了?
二胖說:那不是廢話麼?
我說: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二胖說:我喝了不少,不過我我們倆在纏綿的時候,賓館前台放了一首《七月七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