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賭注(2 / 2)

徐小雪走了過來,說:“你就知道欺負程涼,回來就這麼亂,同學們還學習呢,這裏的人不光是咱班的,還有別的班呢,你少製造動靜,大家都得學習。”

“你、我、馬昕遠、魏冰、程涼、白薇塵、井雯、姬承虎、張強、郭瑞寧,再加上還在老家,沒來的趙子辰,還有角裏的那個陳暉,這裏的人我認識11個呢,真是冤家路窄,他也來了。”

“哦哦,你說那個啊?他是文科班的,在2樓上課,隻有英語和我們一塊兒學。”

“啊?那這節上英語?我去,早知道不來了。”

“不願意學就趴桌子上睡覺嘛。要不就和我一起聽歌?”徐小雪把耳機拔出一個塞我耳朵裏。

“張傑的《我們都一樣》嗎?換一首Westlife的《Soledad》吧。”

“好像沒下載這首歌,你自己找一首願意聽的。”

“《不再見》好聽嗎?”

“看過電影可能就覺得好聽。”

“那有空我看一看。就聽《她說》或者《裂縫中的陽光》,經典。”

“可以,我也喜歡《修煉愛情》。”

“嗯,我先趴一會兒,好困啊。”由於最近太累,我養成了趴倒即睡的習慣。

……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裏船。我拿著一張紙,這是學期開始時語文課默寫的詩句,當時我還糾結是“窗含”還是“窗寒”,特意偷看了一下王苗默寫的。我把這張聽寫紙撕成好幾塊,團成球,扔到了垃圾桶了,心說:老子一定要抓到那個混蛋。

“天哥,我出去一趟,幫我去飲水機打壺水。”馬昕遠問。

“走吧,一塊去。”徐小雪說。

我和她走到飲水機前,隻聽見“滴滴”的聲音,看見一盞紅燈。“1樓又沒水?”徐小雪說:“打水的太多,供應不上。”

“走吧,去2樓。”

由於1樓沒有水,我們便去樓上打,2樓需要排隊,我和徐小雪便排在了隊伍後麵,徐小雪問:“你喝熱的和涼的?”

“都快冬天了,肯定喝熱的啊。我也不上鐵做的。”我和小雪一邊說著話一邊排隊,有一個挺高挺壯的人排在了我們後頭,不一會兒,輪到了我,我說:“水流也太小了吧?這2樓也白搭啊。”

“2樓白搭?你們1樓有嗎?”我身後那個人問。

“沒有。”我頭也不回地說。

“沒有別BB。”這人一口河東話,嗓音很粗,皮膚有點黑。

徐小雪一聽就急了:“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小雪!”我對她說:“本來就是我們的不對,我們先說的人家2樓。”

“那也不行,我們又沒有指名道姓的罵他,他憑什麼呀。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徐小雪的聲音有點大,打水的人都朝我們這邊看。隻見那個人說:“沒錯,就是想欺負你們。”

我一聽,這是想找事啊?我接了半杯子的熱水就潑了出去:“找死吧。”那個人被熱水潑了一臉,幸虧輔導班飲水機係統整天偷工減料,燒出來的不是開水,否則他還不得毀容?

趁他被燙了一下,我又補上一腳,一邊踹他還一邊罵罵咧咧,“你是個什麼玩意?我告訴你,我們1樓理科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特麼給你臉了。”

程涼和魏冰也在打水,魏冰趕緊和徐小雪一起趕緊拉住了我,程涼也勸了一句:“皓天,別這樣。”

我甩開他們拉著我的手,繼續打水。魏冰把那個人扶了起來對他說:“你呀,撞槍口了。天哥正忙大事兒,非得惹他。”

……

尹老師沒有找我去辦公室,我就知道這事完不了。這人還會來找我事兒,而且我聽說他是陳暉的兄弟,看來這一戰也是非打不可了。我也很後悔,要是徐小雪不在我身邊吧,也就忍了。現在又平白無故地多出一件事,這可讓我怎麼靜下心來找凶手。

“老郭,我大哥叫你。”馬昕遠對郭瑞寧說。

郭瑞寧來到輔導班廁所,我和魏冰正在裏麵等著。“天哥、冰哥,怎麼樣了?”

魏冰給他點上一根煙,說:“皓天在外麵搞出了事情,這回有意思了,你猜猜那個人是誰?”

“我比你們知道的快,陳暉的兄弟,姚秀治嘛。”,老郭捂住火,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全都從鼻子裏呼出來:“我跟你們說,陳暉就是欺負人欺負慣了,沒數,太不拿我們當回事了。我已經叫人了,弄他幾回就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