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說,我說。”嚐試到刺骨的疼痛,司徒正揚妥協了。
“賤骨頭,”許唯又讓手下倒了桶冰水,以緩解他背部剛剛燙傷的疼痛,“快說,大爺沒有耐心等了。”
“他是我的一個世叔,平時比較照顧我,所以我們走的比較近。”待背部不再火辣辣的疼痛後,司徒正揚才恢複之前的語氣。
“是這樣嗎?怎麼我看你們的DNA化驗結果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吻合的呢?”許唯把平板電腦交給子浩,然後在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我最後說一遍,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別逼我殺了你。”
突然感到脖子上有一把刀在駕著,司徒正揚咽了咽口水,既然對方都是有備而來,自己再怎麼推搪也無濟於事,幹脆說實話得了,在心裏打定主意,他緩緩開口,“我說,別殺我,他是我的親生父親。”
“老實點交代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許唯把玩著匕首,繼續問。
“幾年前吧,不記得了。”
“誰告訴你的,她為什麼要告訴你,跟著司徒奧強不好嗎?”
“我媽告訴我的,雖然一開始還不能接受,不過想到那個老家夥連行動都不是很方便,而且奧莀一直都是我爸在管理,公司上下都服從他,奧莀遲早都是我們的,我隻好接受這個遲來的事實。”
“所以你們聯手害司徒奧強,讓他昏迷不醒,就為了奪走奧莀,對吧!”
“既然你問的這麼直白,我也不妨告訴你,,奧莀我們是勢在必得,可是我們並沒有害他,他昏迷之前,我正跟他要錢去賭場,可是他死活不給,我隨口說了些氣話氣他,沒想到過後不久,他就暈倒了。哼,還說什麼我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呸!還不是想把遺產都給那個司徒展睿。”
“哈哈哈,勢在必得?你們拿什麼爭奪奧莀?”
“我爸早就策劃好了,等老家夥醒過來,就逼他簽股份轉讓書,把他名下的所有財產都轉到我的名下,然後再把散落在外麵的股份收購回來,事成之後我們就一腳把他踢開。”
“是嗎?那你知道他在醫院失蹤了嗎?我猜你一定賭的七葷八素的,哪裏有閑情管這些呢,對吧!”
“失蹤了?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司徒正揚的確不知道,因為他從來不過問老家夥的病情。
“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等你有機會見到他時再親自問他吧!”
“嗬,我怕自己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你不會把這個機會給我。”
“你很有自知之明,我想知道你不怕到時司徒展睿找你報仇嗎?”
“怕?我怕什麼,如果我能活著出去,到時候我是名正言順的進入奧莀,他司徒展睿在怎樣厲害,股份沒有我們多,也沒有權利讓我們離開。”
“你不怕現在司徒展睿就在你的身邊嗎?”說完,許唯得意的向黑著臉的司徒展睿拋了一個媚眼。
司徒展睿隻是回了他一個白眼,並用口吻說了句,“白癡。”
“什麼?你說司徒展睿在這裏?在哪裏,他在哪裏?”司徒正揚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竟惹來對方這樣的回答,他害怕的扭動著身體,可是眼睛被蒙住,什麼也看不到,而且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聽到司徒展睿的聲音,疑惑的問,“你在騙我?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事情,你跟司徒展睿到底什麼關係,是不是他派你來抓我的?”
“看來你還不傻,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司徒展睿在我麵前就是個屁,他還沒有本事命令我做任何事,是你得罪了我,知道嗎?”
許唯說完,又是一臉得意的笑,看著司徒展睿。
姚子浩在一旁站著,臉上也是難掩的笑容,心想許唯這家夥又要遭殃了,看你現在說的那麼順口,等會兒回去就知道錯了!
司徒展睿這次是笑臉相迎,而眼裏則是滲人的恐怖。
許唯收住笑容,心裏大感不妙,剛剛就不應該趁口舌之快的,哎!
“我都說了,你可以放了我吧!”司徒正揚想要離開。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隻要你回答了,我立馬放你離開。”許唯不再嬉戲,一本正經起來。
“你問吧,問完就放我走。”
“華樂頤是不是被你強奸了?”許唯緊握匕首,隻想著等他回答了,就一刀隔斷他的喉嚨。
姚子浩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別衝動。